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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行動】涉路軌掟物後於中大被捕 5學生被控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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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圖片)

(獨媒特約報導)本周一網民發起的「黎明行動」,導致全港多處發生堵路事件,繼而演變成警民衝突。其中香港中文大學一帶有人設置路障,並向吐露港公路及東鐵線路軌投下雜物,後與警方於中大正門「四條柱」,以及近科學園出入口「二號橋」一帶對峙。警方向校園發射多枚催淚彈進行驅散,並闖入校園拘捕5名學生。案件今早於沙田裁判法院提堂,5人均被控暴動罪。首被告需留院,延至同日下午3時出庭應訊。案件押後至明年1月8日再訊,各人均獲准保釋,以待進一步調查。

被告依次為學生劉晉旭(21歲)、中大護理系四年級生符凱晴(21歲)、中大三年級生高志斌(21歲)、中大學生陳歷釋(18歲)及中大四年級生許貽顓(20歲)。5人同被控一項「暴動」罪及一項「在非法集會時使用口罩蒙面」罪。控罪指5人於2019年11月11日,在香港中文大學環迴東路研究生宿舍附近「二號橋」,與其他不知名人士參與暴動;及於同一地點身處在一場非法集會中,無合理辯解下使用口罩蒙面。 而次被告符凱晴及第五被告許貽顓另被加控一項「藏有攻擊性武器或其他適合作非法用途的工具」罪。控罪指符於同一地點管有一把螺絲批及一個鎚子頭;許於同一地點管有一把士巴拿,意圖作非法用途使用。

警員制服後使用私人手機拍攝被告 稱「YouTube見」

首被告劉俊旭因留院需延至下午3時應訊,辯方律師向法官投訴,有警員在制服被告後,使用私人手機拍攝被告,並向被告稱「YouTube 見」。第四被告陳歷釋面上則留有傷痕。第五被告許貽顓頭上亦包著紗布及頭套,據了解其頭部被硬物所傷,需縫四針,而背部亦被打兩棍而受傷。

控方申請將案件押後8星期,以等待錄影片段及證人口供作進一步調查,亦不反對被告保釋。

署理主任裁判官高偉雄將案件押後至明年1月8日下午2時半於沙田裁判法院再訊,並會視乎情況轉交西九龍裁判法院審理。除次被告符凱晴外,各被告均准以5,000元現金保釋,須遵守宵禁令、不准離港、交出旅遊證件、每星期3次到警署報到及居住在報稱地址。次被告符凱晴於8月25日荃灣楊屋道被警方以非法集結罪名拘捕,正保釋候查,因此需要額外由其母親作出5,000元人事擔保及增加到警署的報到次數,至每星期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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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因欲旁聽的市民為數眾多,致旁聽席上座無虛席,過百名市民更需於法庭及法院門外守候,聲援被捕學生。每當有被告者步出法院門口,眾人隨即展開傘陣保護,以免被告容貌被攝入鏡頭。其間,眾人高呼「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等反修例運動口號。眾被告隨後亦登上私家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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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罷工大圍交通燈刑事毀壞案 押後再訊

同日下午有另一宗刑事毀壞案於沙田裁判法院再度提堂。兩名被告分別為報稱為裝修工人的辛惠霖(27歲)及報稱為設計師的黃潤琦(30歲)。他們被控於8月5日大罷工當日在大圍獅子山隧道公路與大埔道大圍段之十字路口,無合理辯解而損壞交通燈電纜。

控方已準備聽取答辯,惟署理主任裁判官高偉雄接納辯方申請押後聆訊,以等待電線工具配對報告完成。案件將押後至明年1月15日下午2時半於沙田裁判法院再訊。高官拒絕第二被告王潤琦的更改保釋條件申請,兩人須維持原有保釋條件。

記者:何紹軒


義載繼續運送物資至中大 目前充裕分流至其他院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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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自昨晚起,不斷有市民運送物資到中大,支援校園內的示威者,經分類後送往不同物資站。其中大學體育館是最大型的物資站,館外擺放了大量衣物,供示威者更換,亦有毛巾供示威者洗澡抹身;在大學體育館室內,則有麵包及水果供應。更有市民運送膳食到康本國際學術樓,包括燒味飯、壽司、麵包等,現時校內糧食供應充足。

今日繼續有私家車運送物資,並協助市民離開中大,造成大埔公路馬料水段堵塞。市民如欲親身抵達崇基學院入口,須靠電單車接載。

化名「八九老兵」的電單車手是一名銀髮族,他稱「當年八九民運都係我搞出嚟!」,近年來亦積極參與社會運動,包括反廿三條、反國教、傘運等,「數都數唔晒!總之有大單嘢都會見到我㗎啦!」這位銀髮族電單車手又指,經昨晚中大一役後雖然現場暫時平靜,惟學生亦不能自滿,或掉以輕心,要有打算作長期抗爭。

物資從昨日起已源源不絕經大埔公路運入中大,至今日傍晚供應充裕,物資站人員將多餘物資分流到其他院校,如浸大、港大等。

記者:馮曉彤

國際生撤離中大 指校方現僅安排交通離開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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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中大連日發生激烈衝突,多人被捕。連續停課三天後,中大今日宣佈提早結束本學期。

今早有傳媒拍到有水警輪於馬料水接載中大內地生離開,警方事後解釋指有一批內地生基於安全理由擬搬離校園,但附近道路嚴重阻塞,於是聯絡警方尋求協助,警方調派水警輪協助該批學生前往安全地點。

中大於下午4時45分安排5架旅遊巴,於大埔廣福邨街市接載學生離開,分別前往新田過境巴士站、機場、荃灣、港島及觀塘。今早亦有韓國大使館職員陪同韓籍學生離開校園。有國際生指,逾8成同學已在下午4時離開宿舍,惟指目前除交通外,校方未有提供其他協助。

無標題

國際生舍堂已連續數天無職員當值。就讀心理學三年級、來自美國的 Soso 與朋友指,已沒有課堂,他們已兩天未有好好吃一頓飯,所以決定離開校園,租住鄰近豪宅區的單位數天,認為可以避開衝突,但就不知道連續兩日內,本港多區亦同時出現警民衝突。他們指現時中大國際生離開校園時,大多須乘搭校方安排的車輛,前往遠離大學本部的39區,再召的士沿科學園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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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梁筱琁、陳世浩

中大義務急救員毋懼中彈照上場:香港係自己屋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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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背心、L

(獨媒特約報導)昨日中大二號橋發生嚴重衝突,警方向校園範圍狂射催淚彈及橡膠子彈,多人中彈受傷,需送院治理。急救員「背心」和 L 昨晚在槍林彈雨中,奮不顧身為受傷學生急救,二人即使中彈仍堅守崗位。背心指,連日的前線急救工作已他們心力交瘁,身心已經接近崩潰,但他卻決定堅持下去:「唔可以怯,怯同遲疑反而會拖其他人後腳。」

二人坦言,自運動在6月掀起已一直參與急救工作,眼見激烈衝突致多人受傷,而感到痛心。連日在中大的前線急救工作皆使他們心力交瘁,身心已經接近崩潰,但背心直指「唔可以怯,怯同遲疑反而會拖其他人後腳」。談起昨晚經歷,L 更是聲淚俱下,指讓人震撼的片段仍在腦海揮之不去。

背心和L原本互不認識,只因反送中運動而曾多次在示威現場見過面,而首次並肩合作是在昨晚中大校園。二人在下午來到中大現場,一直堅守前線,事後仍逗留在善衡書院的急救站內至今日。一晚的合作之後,他們不單加深認識,也感到彼此有着合作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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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中大晚上衝突 痛心不斷有學生中彈倒地

昨晚警方與學生爆發激烈衝突,二人的「任務」就是組隊走到前線,抬離傷者進行急救。身經百戰的他們也直言,昨晚情況極為惡劣,前線傷者眾多,已經數不清抬離多少傷者,「下一秒就見到一個中彈跌低」。置身槍林彈雨中,背心感嘆當時情景完全不像在香港,「情景好似平時睇電影咁,但無諗過喺香港發生」。他更展示身上的衣物,仍留有明顯催淚彈彈痕,「宜家嗰個位仲痛緊」。L也有同感,指昨晚警方施放數之不盡的催淚彈,煙霧瀰漫中用電筒也照射不清前路,而他的背部亦疑似被橡膠子彈打中,至今仍隱隱作痛。

即使中彈,但二人仍堅持留於現場,背心語重心長道「嗰陣無得怯,怯你就會變成負累,受傷要人救翻」,指當刻沒有任何思考空間,認為「做得幾多得幾多」,希望能提供適當治療。

說到一半,L 不禁聲淚俱下,為昨日多人受傷而痛心,事後更一直耿耿於懷。他指眼見前線學生手拿的紙皮,已被催淚彈射穿,深感生命的脆弱。他指為到很多學生受傷而傷心,有學生甚至當時已神志不清,但仍堅拒送院救治,只因恐怕有被捕風險。背心則表示,有學生昨晚被橡膠子彈擊中,今早才來急救站接受治療,「佢話沖涼嗰陣覺得痛,先落來睇下」,那時的傷處是呈紫紅色。

背心指,昨晚整個夏鼎運動場分為三處,為傷者急救,更有不少醫生護士到場義務協助。他們昨晚一直擔憂傷者因為路面交通受影響,只有五架救護車能進校,令傷者未能及時得到治療,惟幸好不少市民自願義務接載傷者離開,L昨晚更不時幫忙聯絡義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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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難阻仍堅持出隊:香港係自己屋企

衝突過後,二人亦一直未能好好休息,只因擔心睡覺時會有傷者需要急救,而未能及時伸出援手,「(善衡)呢到離二號橋都有啲距離」。眼見香港陷入困局,L慨嘆不忍再見到有嚴重傷患,指昨日一場惡戰已是眾人不願見到。背心直言,「已經有心理準備,隨時會有紅、黑案例出現(代表傷勢嚴重的情況)」。L 隨即拿起隨身的急救用品,說起自己經常「重裝」上陣,以應對重傷患者,但常被「指責」不願用自己的貴重物資,他解釋,只是「想將物資留給更有需要的人。」

卸下急救裝備,二人也是學生。背心正就讀醫護相關科目,而 L一直有學習急救相關知識。對於衝突越演越烈,二人表示有一定程度影響生活,「無時間、寫唔切功課」。背心面對過家人的反對,L 更是遇過朋友以各種藉口阻撓,但二人仍是無顧一切。L 指自己已因參與急救工作,多次受傷入院。被問及堅持下去的原因,他形容自己是一個「看重人命的人」,不忍別人因政見而受傷,「開咗個頭就繼續做落去」。背心則更坦率:「香港係自己屋企」,希望能在自己崗位上,盡自己所能。

記者:陳世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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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暴警西灣河清場發狂罵市民:你老母係冚X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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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日前有警員在西灣河開真槍打傷市民,昨日(11月13日)西灣河續成「十八區開花」堵路的地點之一,筲箕灣道及太康街整日被堵塞,警方晚上清場,但警方離場後道路再次被堵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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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者在西灣河設立的磚牆

昨晚在西灣河太安街,過百名示威者挖掘磚頭並舖於地上作路障,範圍由海晏街延至太富街。防暴警方於晚上近8時半由太古方向的英皇道駛入,隨即下車發射催淚彈作驅散。

示威者後退至太安街至愛信道交界,警方一度欲衝前拘捕。晚上近9時,警員向相隔300米的市民再發射催淚彈及海綿彈,有警員情緒激動,不斷開咪指罵他們爲「曱甴」及「暴徒」,又以粗言辱罵「你老母係『冚X剷』呀!你睇下條馬路!你睇下香港!你班曱甴!死曱甴!」警方又向街坊施放胡椒噴霧,又指罵記者為「死黑記」,以及「提示」記者讓路,「子彈無眼呀!」

警方及後對一名路過的男子搜身時指:「呢隻『曱甴』邊個第一個掂㗎?」,其中一名警員更衝向人群,又以盾牌撞向商舖鐵閘及不斷敲打圓盾恫嚇在場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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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在西灣河一帶搜查,兩男一女被搜查時,其中一名男子身上被發現藏有扳手及防毒面具,他解釋指物品是於地上拾到,警員指物件不尋常,最後女子被放行,兩男被帶上警車。過程引來數百名市民圍觀,並持續高叫「放人!放人!」民主黨立法會議員許智峯在場指警方已進行超過25分鐘不合理截查,有女警持咪指:「你係邊個呀,我冇見過你!」並檢查許智峯的身分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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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持續指罵,有市民反駁警員「你咪綠色嘅暴徒囉!暴徒!」期間多輛車輛駛過,市民高呼:「撞佢!撞佢有52萬呀!」車輛駛過後,市民大嘆失望:「佢(司機)又唔係交通警,點會撞人啫?」警員清理部分連儂牆標語,市民喊:「有冇搞錯呀!何生(何君堯)都清得快過你啦,清快啲呀,何生會比返錢你㗎!」警員登上警車離開後,市民又重新於地面舖磚設路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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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派出裝甲車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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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市民協助清理路障

記者:湯璧瑜

我們何時才能面對現實:這個城市每天都有人明顯地被政權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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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為編輯所擬。

我們何時才能面對現實:這個城市每天都有人明顯地被政權殺死。

起初的時候,只是暗示給你聽,我們在殺人:故意讓你看到浮屍、無血的「跳樓」遺體;

好,暗示的,你不願面對,無問題,我就在你面前殺,反正你能奈得我何嗎?

其實對很多人來說,香港警察真的還是有至高無上的權威。

一直以來,惟一確認一宗屍體發現案件是謀殺、是意外還是自殺的權威(authority)機構都是香港警察:香港警察說是謀殺案,就是謀殺案;香港警察說是自殺案,就是自殺案,然後主流媒體會跟著報導、全城人(除了小道消息)不會有人質疑。

這個權威其實是根深蒂固的:關於死亡,就是香港警察說了算。

因此,自七月至今,一直有很多疑點重重、不明來歷的屍體發現案,很多人心裡還是會傾向相信、希望相信香港警察的說法,就是有時很明顯地有很多問題、很多疑點,警察說一句無可疑,可能只是「屌」一聲那就算。

其實這些人只是懦弱地拒絕面對現實、懦弱地不願面對自己不願相信的,惟有「信」一個會令自己好過一點的版本。哪怕這個版本是距離真相十萬丈遠。

但到今天,這個相信還能是站得住腳嗎?

先有陳彥霖。

再有周梓樂。

今天晚上又有一個手足被推下樓殺死。

還有無數具沒有被關注的「離奇」死亡案。

已經是清清楚楚在你面前殺人了吧?

而且很明顯地是香港警察集體有份參與的殺人滅口血案。

不願面對的人,很抱歉,對我來說你的雙手同樣沾滿了鮮血。

每天都有手足被滅口,我們何時才能面對現實。

我們還要繼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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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這幾天的形勢是有所變化,我相信是比之前激化了。從黑警強攻中大的時候,大家就會想到,這個政府還想怎樣呢?是繼續還是到此為止,相信特區政府願意,她背後的「阿爺」都不會屈服,這個也是共產黨的思維,因為,很多大陸人,或者香港親共人士都講,我国14億人我都管得掂,你那邊都只不過是七百萬人,更是只得一半是反對政府的,怎會讓你們得逞。

從昨天一位舊友的幾百字的發帖,明白到香港有很多人真的怕激嬲佢地「阿爺」,因為共產黨是什麼都做得出,這點我確實是同意,但將問題推到別人身上,錯的都是你們,更將台灣的反共意識連在香港一拼談,似乎和現實偏離太遠,而事實上,香港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的層次,只是香港內部事務,是香港人要求中共政權遵守承諾,更不恥香港警察的暴行,並不是什麼要去到所謂屈服的狀況。

林鄭話,不會讓暴徒得逞,這話就證明了她已經沒有了她的身份和地位,她只能聽從北京政府的指示,更會聽從身邊和張小明看花賞月的湯渣的獻計行事,似乎還未得到教訓,或者是真的錯判了形勢,總是拿著一本舊的劇本來推行政策,從逃犯條例的修改,到未來出現的「特務警察」,都是這個人用他的法律腦袋想出來,林鄭其本上是一個所謂前政務官,就只能跟著玩,因為湯渣是可以到天庭的人。

談了對方的事,也一定要講講我方的形勢,是否無得輸,可能我講慣左口,我的無得輸是一個讚嘆的形容詞,有點自欺欺人的感覺,但我又想不到更好的詞句。當然,我們失去了很多手足,被拉,被打,被殘暴不計其數,更有手足犧牲性命,那不是輸了嗎?但我覺得,因為對方已經失去了章節,也可以講,為求贏失去了理智,因此,我方都只能盡力應付,因為我們有一個共同目標,就是五六七八訴求,缺一不可。

每次,我走到前線和班後生仔齊上落,大家都不認識,但很有默契,大家都知道怎樣去應付,主要香港警察只能用卑鄙的手法令大家害怕,但當我看到班後生仔連真槍也不怕的時候,還要怕什麼呢?難道你找些臥底,找些喬裝警,班後生仔就怕了嗎?相信有到過場都知道,若果是以上兩種人在人群中出現,隨時連命都無,那就真的誰害怕誰。而事實上,香港警察被我看到是去到極點,疲態盡露,因此,就公開找其他紀律部隊幫手,更有可能加入「大陸兵」的人數,才能應付。

很多朋友,無論是海外或者在本港的,都提出很多對策,更有人以為我是可以出一兩句聲,這個大家就大錯特錯,當我走到前線,根本無人認識我,我更不會主動指手劃腳,因為我看到很多前輩都主動教班後生如何如何,長江黃河,這些前輩真的以為他們會聽,講真,論常識和應變,相信我這把年紀的人都要寫個服字,因此,很多人都會認為目前應如何應對,我可以大膽講,你可以話他們有勇無謀,但我從看不見班手足有放棄和減慢的態度,就只會越戰越勇,這個也是一般後生仔心態,並不是這班才特別,當你試想想,你現在的年紀和他們一樣,你會怎樣呢?

說真,真的要解決問題是當權者,我們是被動的,他不放棄向我們施壓,難道我們就此罷休?我們這班中老年人因為要保護這班後生仔,一定也會全力以赴,不會丟底他們,他們也不會丟底我們,大家是有著生命共同體,大家都希望有一日在煲底見。就算去到最壞打算,也都戰到底,我們沒有退路,學生哥都講左比大家聽,沒有未來,何必上課呢?講書又有什麼用,這句話真的令我感動。更令我覺得,還是繼續下去和這個爛政府打下去。

香港人加油,香港人反抗,香港人報仇!

為什麼所謂道德就是要受苦的人該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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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超級疲憊的狀態下,看到 cu secret #CU9777【手足們,切勿成為自己討厭的人!】一文,只覺得十分離地。雖則明白其好意,但感覺大家像活在平衡時空。

對,強逼堵路不只影響上班族,對,會影響到一些真的需要上班掙錢才能勉強過活的人。但如果說這樣就不去做堵路強制三罷,那還有什麼方法?

文中提到「你堵了幾次,迫人罷了幾次,除了增加公眾的怨念與手足的傷亡,對於五大訴求有絲毫進展嗎?」。對,我們也許未找到最佳方法,甚或其實根本沒有一個最佳方法。可是,如果此刻我們就只紙上談兵,什麼也不做,其實就真的只是站在高地,對一切袖手旁觀。

「我們無時無刻都在做選擇」。我也非常討厭將社會意見凌駕個人的重要,非常討厭從大結構大框架去把個人當成歷史洪流中的沙石。然而,我同樣非常討厭中共討厭黑警。所以我會行動,我會堵路會罷課,也同樣會去嘗試放大弱勢和少數的聲音。

如果你選擇自行去堵路不去打工,其實就是做了選擇。不是說誰不愛香港,只是其實人也可以承認某些事情比香港對自己更重要。不夠愛就不夠愛感情是沒有強迫的。

如果那些在運動中被迫「犧牲」的少數,真的如此重要,必然有可以做的東西,去「補救」。因為這是迫不的選擇所以我們只能盡量在各種配套上。配合。

文中同樣批評有醫生紙MO鼓勵非緊急服務的同事罷工,認為這沒有顧慮到病人的心理健康。我其實就是其中一個受影響的人因為情緒病,本求11號要去複診和拿藥,結果當然去不到。現在只能吃以往剩下的若若果真的不夠就要去急症室拿藥。我雖然是文中所說不被重視的「弱勢」,但我願意去體諒和明白,我亦同意這些所謂犧牲,我認為這個選擇是正確。

其實什麼為之弱勢,這篇文章沒怎樣定義,或者那些早啲出去當中真人失去性命前途的,難道就不是弱勢嗎,那麼他們是不是有音樂物料應該因為文中的「弱勢」去讓步,去維持一個穩定社會,讓病人可以繼續複診,讓拾荒者可以繼續賺錢?

例如被黑警性侵的手足,我是絕對不會怪責他們不選擇公開。但有些壓力是無可避免地會產生在他身上,那是誰的錯?我絕不認為是手足的錯,因為那只會是政權的錯。為什麼他要在這個時代成為弱勢、為什麼有這樣的遭遇,沒有人可以回答。人本來就會有很多沒有原因的痛苦,就如生老病死天災人禍,很多時候不是你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命運本來就是如此的殘酷和痛苦。

然而我們怎能將令弱勢受苦的錯怪追到另一種弱勢身上?而不是在政權身上?為什麼所謂的體諒和顧全大局,就是要受苦的人閉嘴?

最後明顯看出筆者的政治立場就是以區選為手段去對抗中共(「深黃已矣,游離可追。區議會選舉在即,我們現在應當爭取普羅大眾、游離分子的支持。」)。這就是我最感受到其離地。當人死了,人的前途沒有了,人可能一生就這樣殘廢了,他還在說選舉。當啲DQ無數,他仍然嘗試用體制內的一個方法,一個已被政權掌握的方法(可隨時DQ)去推翻政權。

還有最荒謬就是,筆者居然說「為何要人del post?你心虛了嗎?你也覺得自己有錯嗎?而你覺得自己有錯的第一個反應竟是讓人del post?甚麼意思?不要留下把柄?眼不見為乾淨?」。若按這邏輯蒙面的我們全部都也是心虛,我們根本應該全部光明正大不忘面地落場。這樣當然好看,但這樣就是離地,就是不切實際。而且,無視了政權擁有的權力比我們多太多了。

對於如此離地的想法,我們要認清的是香港已經是一個沒有民主自由的地方了。不要妄想去用以往的方法。我們不能再着緊於平凡的、安穩的日常生活,當然你可以選擇,但是請不要說去到路或是為了社會公義的人,就是犧牲了少數或弱勢的人。我從來不認為兩者是對立的,之所以被對立是因為有一群有能力卻什麼也不做的人,仍然去嘗試維持所謂的日常。因為在戰場上本來每一個人都是同樣的面對着死亡。


請不要跳入極左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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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極左路線的延續,所以自林鄭與習近平、韓正見面後,開始使用人民公敵、圈套、政治訴求不會得逞這類文革式的語言,國內媒體開始鼓動港人互鬥也就不出奇。
  
極左路線的起因,來自6月至今對港情的嚴重錯判,現在則是騎上自我輿論的虎背,在進退失據、措手無策之下唯有將錯就錯,繼續朝左開車。所謂極左的邏輯,就是敵我的鬥爭思維。其背後論述可以是:即使香港是個聚寶盆,但如果這個聚寶盆不能為我所用,棄之又何妨!但最重要的是,如果可以保證國內不受影響,特朗普會因自身國內情勢的變化而不予干預,那完全放手打壓香港示威者,而又不徹底揭開一國兩制這層薄紗,透過洗血、再分肥、重奪完全的控制權便是可考慮的策略。政治利益高於經濟利益,永遠是極左路線的一條重要信條。
  
所以,即使近日有社會賢達聯署公開希望區選可保住;但恐怕結果還是會事與願違。套用鬥爭思維:既明知結果必大敗,又何必讓敵人得意?放任警瘋、以大學為目標的背後就是製造恐慌,而這正可以為取消區選提供口實。
  
很殘酷地說,極左路線於習而言,更可能是一種試錯過程。因為,雖然極左路線有其僵化的路徑依賴與固定模式,但這不意味此路線的僵化從始至終是不可調整的;這完全取決於敵人的應對策略與環境的變化,必要時需要的只是幾個微不足道的代罪羔羊或早已人神共憤的棄卒。在中美貿易戰前景不明,國內經濟持續下滑,台灣大選在即,香港問題不僅不可能作孤立判斷,相反是環環相扣。四中全會即使有一個共識,但這種共識相信仍只是路線上的一種傾向性選擇;是否會變及怎麼變,各方、習近平同樣要審時度勢,而不是說開完會就已有一個完整的實施計劃。問題的關鍵,並不在於習近平是仁慈或殘暴,而在於利益計算的天秤會不會出現傾斜。港人應該推動這種傾斜的出現,反抗若能做到讓其如鯁在喉,既拔不得又吐不得,就會讓其感到十足的痛感。
  
勇武派為甚麼沒有喪失和理非的支持、道德的支持?因為,你們有勇氣、有愛、有創意、有熱血與天真;你們很努力地去告訴別人你們的理念,沒有去搶奪財物,懂得讓道予有需要的人,懂得向誤傷的人與店鋪道歉;而你們面對的掌權者雖名利早沾卻為此輸到了連做為一個人的資格也沒有了,他們根本甚麼也不是,只是一堆注定遲早會被綁在歷史恥辱柱上的名字。

勿再打暴大飛機 這是香港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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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了一個現象,暴大人以學生守衛校園為榮,非暴大人希望外面的勇武程度與暴大看齊。暴大人身份認同前所未有地高,連對面的百周年大學,都自嘲自己枉為革大,或有其他人說如果曾就讀暴力就好了云云。

筆者知道在運動中集氣及設立模範的必要,亦明白以母校為榮的好感,但同時,非常重要一點,希望暴大人放低身份認同,現在並非掛名牌的時候,因為不可忽視的是,肯定有不少非暴大人為暴大打這場仗。暴大不僅是屬於馬料水,或佔個人驕傲中的一個角落。「暴大是香港的」。馬料水這山頭是開放予每一個香港人,而不是考得高分才有資格自稱暴大人的香港人;甚至暴大的精神,本應是每個社區以至個體的人際關係中,都應該守衛及珍視。

以前友儕間笑說,暴大好應該建國做首都,基建設施應有盡有:有飛機場(據聞菲臘親王專機降落嶺南場)、有網絡樞紐(碧秋樓)、有山有水、有醫院。這不是笑話,但意指的不僅是地理上獨立成國,而是暴大應成為其他社區的規劃藍圖,因為暴大人在山城學會最寶貴的,是如何與他人「共生」。

所謂那班「踢拖的村姑」浸淫在「人文氣息」中,人文氣息不是體現於一呼一吸如此廉價,而是暴大人畢業後踏出社會,如何逆轉一種功利至上的精英嘴臉。有評論指,暴大人較為純樸,這是很真實的評價,但若然社會大多數人都覺醒,大家原是共同體,無競逐的必要,這則遠不是專屬暴大人的標籤。山城的生活經驗理應培養出學生更大的同理心,例如搭校巴(行能入啲啦),當你是夜更校巴只差一點點就擠上的那個,他日在中環繁忙時間的地鐵上,也許你會懂得讓一個身位。

暴大人既然這麼疼愛暴大,想必記得暴大強調推己及人,以至《與人文對話》(UGFH)第一堂讀到蘇格拉底在市場「搲水吹」,就是想大家放下大學生光環,切記我們所讀的知識是要面向社會,我們的身份是要回饋社會亦然,而非滿足個人精神的神殿。

筆者畢業於暴大,一直感激暴大教我育我的,然而暴大身份於筆者而言,是一個以家之名,在心中永遠放置首位,以及象徵那曾經無傷無瑕的美好人生,久不久懷念暴大時仍然心頭泛暖。但無論如何,暴大不是一個劃級,相信暴大精神亦旨不在此。

在此要正視聽的是,暴大守衛戰中,參與的是都香港人,是尊重暴大這座山頭的人,而有的參與者是暴大生,沒有高下之分,沒有圈子。願暴大人亦如此看待。

校友趕回中大支援示威:港人一呼百應 絕望中見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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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校友張先生

(獨媒特約報導)香港中文大學於周一及周二爆發激烈衝突,震驚社會各界。示威者連日繼續留守中大,不斷有民眾前來支援,運送物資、急救用品等,亦有人來到一同參與示威。張先生是中大校友,亦是一名註冊社工,他前日返回中大,見證著優美的校園,變得狼狽不堪。

張先生表示,前日看到網上傳出警方即將圍攻中大,於是立即通知朋友趕入中大,希望支援師弟妹們。張先生認為校園是私人地方,警方不能強行入侵,胡亂使用武力。對於警方周二的行動,他感到非常憤怒和可笑,認為警方言而無信,違反與中大高層的承諾,下午時分校方公關一離開便衝前並進行拘捕,晚上更在校長段崇智面前發射催淚彈。他認為,面對踐踏大學尊嚴、漠視法紀和性命的警暴,師弟妹奮勇抵抗,源於保家衞國和捍衛尊嚴的心態。他指,校友與學生一樣對中大有著無比的歸屬感,「會趕返嚟都係因為愛呢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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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社會工作者,他表示在這場運動之中,社工的作用愈來愈少。他指在運動初期,社工可以隔開前線和警方,拖慢警方行動,但隨著運動升溫,警方的執法情緒和抗爭者的手法極端化,警方更加阻礙社工的人道支援工作,例如在示威者被捕時,阻擋社工詢問其個人資料等。

張先生認為社會局勢發展不明朗,無論是警方無理和報復式拘捕與鎮壓,用以製造社會恐慌和白色恐怖,抑或示威者的武力升級,以致造成的社會影響和動蕩,都令香港的未來陷入極大困境。自6月以來,他自言每逢對社會現狀感到無力和失望之際,就會有事情發生令他重拾希望和士氣,今次香港人「圍魏救趙」,一呼百應支援中大,他很感動,亦看見盼望。

「要喺絕望之中先見到盼望,香港人要贏,先真正有希望,有將來。要光復香港,先至有屬於香港人嘅未來。」這句是張先生給中大人,以及香港人的鼓勵,亦是他的心底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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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何思珩

熱心市民義辦中大飯堂 熱食充飢 食客大讚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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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星期二晚中大「二號橋」發生激烈警民衝突後,校園昨日及明日氣氛平靜,但校園膳食供應停止,與外界交通中斷,中大彷如「孤島」。有熱心市民自發於昨日和今日兩天,在崇基眾志堂沿用飯堂設施,為同學提供免費早餐,飲食一應俱全,彷佛把茶餐廳搬入校園。食客大讚義工舉動窩心,指「食個良心已經夠」。惟「義辦飯堂」內有隱憂,恐難長期營運。

二十多名熱心市民及校內學生,善用捐贈物資,於原有的眾志堂飯堂為仍然在校的學生及市民提供早餐。飯堂內各人分工鮮明,分為煮食部和洗碗部,亦有校內同學自發輪更在水吧提供飲品。他們將煮好食物擺於長檯上,供人自助領取食用,又設攤位回收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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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有限勉強運作 長遠仍有隱憂

廚房內的熱心義工忙於處理食材,未能接受記者訪問,但記者觀察不少是烹飪能手,懂得使用廚房器材。中大文學院四年級生JB,今早首次來眾志堂,義務協助水吧運作,「聽到話呢到要人就落咗來幫手」。她坦言自己對沖調飲品毫不認識,雖然新來乍到,但勉強能沖得出不同茶餐廳飲品。不少同學以為在校園兵荒馬亂之際,飲食難有選擇,但JB卻答他們「茶餐廳沖到嘅,呢到都有」,均令他們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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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B坦言自己不能衝上前線,只能於後勤默默支持。雖然自己對廚房內熱心的義工素未謀面,但對他們十分欣賞,認為此甚為難得,「出面打到還風還雨,仲有人煮野食比我哋食」。可是她又覺得這有點奢侈,嘆終有一日或因資源短缺而停止,指出需另謀營運方式。

馬先生同樣今早聞訊需要人手後趕來,他指現時「義辦飯堂」仍能勉強營運,但隱憂是廚餘未能處理,再加上未能使用洗碗機,需人手洗淨餐具,人手難以應付龐大數量的食客,認為現有方式需改變才得以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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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客大讚窩心:食個良心已經夠

阿澤利用罷工兩日的時間,來到中大支援同學。他一邊吃著廚房剛煮起炒飯,一邊大讚熱心義工窩心,「有熱嘅野食真係好好」,又感激市民用車送飯盒入校,為同學解決溫飽問題。他指學校對外交通中斷,校內飯堂運作暫停,「方圓十幾里除左樹皮都無野食」。他感激上述的熱心港人,認為在這惡劣的狀況下,不應對食物有要求「熱辣辣新鮮整出來已經好好,暖到胃」,又指這裡人手有限,服務有限,「食個良心已經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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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陳世浩、何思珩

中大傳撤離宿生 舍監澄清僅勸籲離開 學生批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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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中大昨日宣佈即時結束本學期,今日下午傳出聯合書院湯若望宿舍(湯宿)即將關閉,要求學生撤離。湯宿舍監譚志勇起初向本網記者稱,大學下令強制撤離及關閉宿舍,要學生收拾個人物件離開,但其後改稱純屬勸籲及鼓勵學生離開,學生可以自行決定去留。

聯合書院的其他宿舍,包括陳震夏宿舍、伯利衡宿舍及恒生樓的在宿學生均指,宿舍只是勸籲及建議學生離開,並未有強制要求,相信只是個別宿舍或舍監的做法。有湯宿的宿生指,舍監未有妥善處理海外交換生有關撤離宿舍的查詢,認為此等行徑製造恐慌,又指舍監曾表示「要留喺度都無問題」,自相矛盾之說令同學感到疑惑。另一位同學直言「每個書院都有自己處理嘅方法,係有權控制開唔開宿舍,但至少唔好混亂。」伯宿舍監梁德華則表示,大學暫時未有任何指令或安排,宿舍將會繼續開放,他亦會繼續留在宿舍,照顧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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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聯合書院的國際生表示,校方給予的資訊嚴重不足,令他們完全不了解現時局勢的發展。他們表示即使專責負責國際生事務的中大職員聯絡過他們,亦只是給予含糊的指引,「大學強烈建議我們離開,但又加一句自行決定,令我感覺校方想逃避責任,我們自行解決及承擔。學校宿舍是我唯一的住所,而我們已購買一個月後返回家鄉的機票,我們不能現在離開。」他們表示有足夠糧食,相比擔心生活需要,更希望了解事情發展。他們暫時未打算聯絡領事館,將會靜觀局勢,適時求助。

記者:何思珩

中大導師的矛盾:我在幫助暴徒,還是在保護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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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經歷過星期二晚(11月12日)的激烈戰況,中大校園翌日(11月13日)變得面目全非。地面有燒過的焦痕,行人路因磚塊被挖起而凹凸不平,路邊堆積了一箱又一箱食物和水。身穿黑衣的示威者坐或躺在路邊,安靜地留守。

另一邊廂,校內體育館搖身一變,成為了急救站和主要物資站。昨日一大早,不少街外人運來了一批又一批物資,學生和教師在站內幫忙把物資分批處理,忙得不可開交。中大教職員陳老師(化名)在人群裡四處奔走,手和腳幾乎從沒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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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師的職員證。

憤怒的星期二:呢度我屋企嚟,警察究竟想點?

陳老師既是中大校友,也是中大教職員。他在校園內沒有宿舍,前晚處理好急救站的安排後便回家睡覺,昨天早上再回到校園繼續幫忙。「呢度(中大)我哋屋企嚟。尋晚嘅事係我不願看到的,好心痛。我唔係想改變啲咩,只是我作為老師和校友,我想返嚟幫忙。」

爆發衝突的二號橋,位於新界東交通命脈——吐露港公路和東鐵綫路軌的正上方,同時是中大校園的入口之一。星期一清晨,有人於橋上扔下雜物,阻塞交通,警方自中午起把橋佔據,並於橋上長時間駐守。期間,警方多次朝校園內發射大量催淚彈,更分別在星期一和星期二下午衝進校園,拘捕示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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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傍晚,中大校長段崇智回到校園,先後與警方和學生對話。對話後,段崇智原打算應學生要求,到二號橋與警方再次談判。但警方突然舉旗,向學生和校長發射多枚催淚彈。之後整個晚上,警方開槍的「砰、砰」聲幾乎從未間斷,示威者不甘示弱,不斷投出大量汽油彈和磚塊,一有機會便把防線推前,試圖奪回被警方佔據的二號橋,對峙持續了整個晚上。

雙方在橋邊駁火時,陳老師站在約200米距離外,注視著一切。「我趕住返嚟,咩裝備都冇,得個口罩,唔敢走太前。但不時會有流彈飛埋嚟,我就隨手拿個網球拍,擋住個頭。」看著前方的人不斷受傷、倒下、被抬走,陳老師覺得既心痛又憤怒,「根本(警方和示威者)已經當係打仗咁。啲草叢、校園設施著曬火,我心諗:『喂,有冇搞錯?呢度我屋企、我地頭嚟,你哋(警察)究竟想點?作為校友,我明白學生想反擊、想保護校園嘅心情,佢哋(學生)知道自己一後退,對面(警察)就會衝入。」

陳老師從沒想到反送中的政治事件,會演變成一場「戰爭」。學生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走上前線,陳老師不斷問自己可以如何幫忙:「老實講,我唔會走到最前。但我作為中大教職員,我熟悉呢度嘅資源同環境,我想好好利用自己嘅身份去幫忙,所以即刻就去幫忙set up物資站、幫手把傷者送院同聯絡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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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相信中大高層:如果當你哋係仔女,點會唔心痛?

對於有部分學生指責教職員出現得太遲,未能保護學生,陳老師並不認同:「我知道有好多老師星期一起已經在場,一直喺後面做緊嘢。只不過可能因為佢哋比較低調,所以大家唔知道。」

他相信,不少中大教職員一直在默默守護校園:「大家都冇諗過中大、甚至香港會變成咁,如果(教職員)當你哋(學生)係仔女,點會唔心痛?我哋當然唔想見到校園變成咁,事情已經發生咗,我哋只可以諗,點先可以做好件事、幫到學生,但都需要時間。」

陳老師又說,自己至今仍然尊敬和尊重校方高層,亦選擇繼續相信他們:「星期一晚,(副校長)吳基培係當晚最後一個走(的校方高層)。佢留到咁夜係為咗同學生對話,我從未見過佢咁攰,雙眼通紅,我知道佢已經盡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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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副校長吳基培(左)

左膠老師的矛盾:我是「暴徒」的幫凶嗎?

校園發生衝突的誘發點,是有示威者從橋上朝公路扔下雜物,阻礙車輛行駛以逼使人「罷工」。原來陳老師並不支持:「咁做好危險,隨時會危害到他人生命。而且我覺得,示威者正用緊自己嘅理想,去踐踏別人嘅理想。部分人可能會因為『被罷工』而覺得高興,但事實係有唔少人的確需要上班。例如,這幾天中大嘅飯堂開唔到,你估飯堂員工會唔會有糧出?佢哋好多都係低收入人士,要養家㗎喎。美心集團嘅員工呢?小店呢?可以支持到幾耐?」

對陳老師而言,這正正是他感到最矛盾的地方。他同意警方有責任清理公路,或阻止人在橋上扔雜物,可是當警方進入校園,他只想幫助學生。他的學生會破壞校園,會扔汽油彈,會用雜物阻塞交通,是別人口中的「暴徒」。幫助學生,是否等同在協助他們傷害人?

「我成日諗,係咪真係要咁破釜沉舟,先能夠達到目標?繼續升級武力只會係惡性循環,我覺得可以有更好嘅做法。」他說。「咁講應該會被人鬧『左膠』,但我都會照講。我唔贊成『私了』,連在現在的政府管治下,我哋都有權選擇發言,點解想法唔同的人要被你們(示威者)滅聲?如果我唔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同身處極權社會有何分別?」

星期二激烈對峙過後,中大學生會翌日即向法庭申請臨時禁制令,禁止警方在沒有搜查令或按法例准許下進入中大校園,以及在校園使用「群眾處理武器」,惟法庭最終拒絕批出禁制令。陳老師認為,警方進入校園是遲早會發生的事:「佢哋有足夠藉口入嚟,校園入面有咁多違禁品……我已經有心理準備,警察入嚟,大家都走唔到。」他頓了一頓:「但無論如何,我會幫忙,我只想盡量減低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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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梁皓兒

若即若離的中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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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為編輯所擬

我覺得自己跟中大的關係是若即若離。在大學期間可能因為個人慵懶,我並沒有學到甚麼。但同時也可以說我是最勤奮的,因為我把時間都用來做了那些網上字典。

大學並沒有怎樣珍惜我的傑作,從來沒有介紹它們或訪問這位校友。由於對語文的觀念與大學不同,它們甚至可能成了大學的絆腳石。另一邊廂我也沒有怎樣回饋母校,雖然也許回饋社會便是對母校最好的回饋。但同樣因為在大學期間未有求學,胸無點墨,也就不能給社會回饋甚麼。

我也許也曾為一些翻譯系的師弟妹製造過一點就業機會,並在翻譯期間為他們作過一點指導,盡過一點綿力,總比沒有要好。

前天,中大遇上了創校以來最大的災難。如果我關心中大,那可能不是因為我與學校感情深厚,有很多人比我對學校更具濃情厚意。但問題是,我始終是中大的校友,因為中大這兩個字,我感到跟這裡的學弟妹並非完全沒有關連,可以完全置身事外。而我對他們受到警察上千發子彈的攻擊,一一打在他們身上,不能沒有傷心難過。甚至就循最基本的人道關懷,作為最基本的香港人、地球人,也不能不表難過。

逐漸我覺察到,其實大家跟母校的感情,到底是跟學校的架構和管理層有感情,還是跟大學的校友和學子有感情?我開始有點迷糊,隱約覺得那可能是兩種不同的實體。那就像中共和中國人是兩種實體一樣,前者可以對後者不公平,兩者並非一致。

近來很多人移居台灣,而大家都覺得我比較熟悉這裡的生活,於是想徵詢我的意見,卻又感到唐突,只能說「我也是中大的校友」。這種交往跟中大的管理層無涉,感情是在校友和學生之間。

我不能肯定中大校方會對事件作出甚麼回應。我們期望他們能夠根據良知作出回應,但事實上校方可能有其他盤算。他們可能需要討好某些人,結果不能全然按照良知來發聲。就跟很多社會賢達一樣,他們為了討好某些人,或至少不得罪某些人,良知裡的話全都只能吞進肚子裡,所言的意見其實跟他的良知有距離。有時候他們反而羨慕其他沒有顧忌的赤子,可以暢所欲言,道理其實在於「無欲則剛」。

大家可能不宜對校方有甚麼期望,就像城大的校長郭位更一直「神隱」,備受批評。我們只能對學生和校友有期望,而中大基本上就是活在這一群人心中。中大仍然存在,就在於這一群人仍然互相扶持。有一天沒有了他們,中大也就不再是中大了。但他們永遠都在,因為中大的校友實在太多,亦已經走遍天涯海角了。不管是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或者窄巷,我們都有可能因為發現彼此是中大校友,互相問一個好,並點燃一段屬於中大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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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大取消畢業禮 學生如期回校拍照 批錢大康唔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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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香港社會近日衝突不斷,戰火蔓延至不同大專院校,畢業禮作為大學生涯一個最重要的時刻亦受到影響,繼中大、科大腰斬畢業典禮後,浸大率先表明取消畢業典禮,其後城大亦表明將取消。各間大學紛紛成為戰場,與此同時,有同學仍然堅持來到校園為畢業留下回憶。

22歲的林同學是浸大應屆畢業生,修讀中國研究的她原本是今日行畢業禮,但浸大早前表示取消原訂在14至18日舉行的畢業典禮。林同學表示香港正在經歷重要的時刻,畢業與否只是「minor」的事﹐指現時警察濫暴,政府仍是無動於衷,學生、市民應該繼續走出來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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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同學表示畢業禮對大學生是一件重要的事,考慮過今日浸大周邊環境之後,選擇如期回到學校拍照留念。

林同學認為,取消畢業禮的決定是可惜,但可以接受,又指雖然來到學校的路途比較艱辛,但都想來拍照留念。原因是雖然家人不支持這場運動,但都想見到自己如期畢業,所以選擇用正式的服裝,穿上畢業袍來到學校前,一圓家人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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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浸大校長錢大康早前電郵學生提到,收到不少應屆畢業生的意見,將會在香港社會恢復安全的情況下,再安排正式的畢業禮給同學。林同學和家人表示一早便請假預留時間出席畢業禮,亦準備好了鮮花、氣球和公仔。她表示原本計劃邀請朋友一同拍照留念,但近日考慮過交通問題和校園環境,便不建議他們過來。

本港多間大學,包括浸大近期均出現大規模衝突,林同學想和各位參與運動的同學講句「加油」,現在的大學生正在受到政權的壓迫,如果不站出來發聲,就會失去一席之地。

有不少同學對於浸大校長錢大康表示不滿,認為他在面對學生會會長方仲賢,以及新聞系學生記者被警方無理拘捕後,並沒有站出來發聲,譴責警方。「錢大康去左邊呀?」的聲音不斷在HKBU Secret出現,林同學認為,作為一間大學的校長,錢大康沒有出來回應學生訴求,沒有站出來保護學生,「我覺得佢唔係一個稱職嘅校長」。

記者:黃健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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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續針對中大 稱暴力如癌細胞蔓延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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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警方連續第三日舉行記者會,警察公共關係科總警司謝振中今日續斥中大「暴徒」,又指暴力蔓延至其他大學,指「大學校園暴力就好似癌細胞咁,下一步會蔓延去邊度,你同我都唔知道。」

警察公共關係科總警司謝振中至截至今日中午,有20個主要路口被「暴徒」堵路,又將大學變成兵工廠,風氣蔓延至其他大學,「同恐怖主義又走近咗一步。」警方播出短片,展示掘磚、製作汽油彈、自行駕駁中大校巴及以弓箭將火球射出的片段。謝振中指恐慌在中大中蔓延,指有教職員向警方反映憂慮,而警方撤離的「二號橋」再次俾「暴徒」佔據,令公路嚴重受阻。

謝振中指理工大學,有人在天橋上向下投擲雜物至馬路及封鎖海底隧道,並向清理路障的市民拋擲雜物,指今早多名手持弓箭的「暴徒」向巡邏的警員發射「足以致命」的箭頭。他指「暴徒」與其支持者「自欺欺人」,「破壞既都係死物啫。」他指浸大亦有人「有樣學樣」,制作汽油彈及以磚頭堵路,斥有支持者運送原料至校園,認為是害年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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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振中表示如非必要不會進入校園執法,「無所謂攻入校園」,指是「暴徒」先攻擊警方,「因同果係非常清晰既」,「所有人都叫得醒既,唯獨扮訓既人係叫唔醒既。」謝振中再次呼籲中大校方兌現承諾,確保不再有人在「二號橋」投擲雜物至公路。

他指警方一直在校園進行情報收集,但不能透露行動細節,重申警方不排除會進入校園執法。

警察公共關係科高級警司(媒體聯絡及傳訊)江永祥指昨日拘捕224人,年齡14至69歲,涉及非法集結、藏有攻擊性武器、蒙面等。他指昨日在上水,一名70歲男子被磚頭擊中頭部,情況危殆,目前由新界北重案組跟進。江永祥指根據片段,該男子只是在現場指照。此外在港大,一名男子嘗試清理被雜物堵塞的道路,被港大天橋上的「暴徒」以磚頭擲中,案件由西區警區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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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永祥指「暴徒」襲擊他人,「係咪以呢啲方法,去爭取佢地既理想呢?」他又提及在馬鞍山被燒傷的男子,有五成皮膚燒傷,促社會各界停止使用暴力,「暴力係唔能夠解決既。」

昨日警方共使用578發催淚彈、471發橡膠子彈、71發布袋彈及22發海棉彈,行動中有兩名警員受傷。對於昨日一名男子在葵涌墜樓身亡,警方在記者會上播放閉路電視片段,表示江永祥斥警察殺死該男子的謠言「不攻自破」,死者亦無刀傷等。他指謠言對死者「極之唔尊重」,對警方不斷澄清感到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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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振中再次指向「為人師表」的人不應追捧暴力,「大學校園暴力就好似癌細胞咁,下一步會蔓延去邊度,你同我都唔知道。」他指香港已病得非常虛弱,「香港經脈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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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湯璧瑜

未來抗爭口號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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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今日想想,香港在抗爭時期出現嘅一啲口號, 有五大訴求缺一不可,黑警還眼,香港人加油到香港人反抗,由721唔見人到831打死人到101槍殺人 。究竟未來既口號嘅進化,會向住一個乜嘢方向呢?

先探討一下一直以嚟我哋嘅口號,究竟有乜嘢根本意義?我諗大部分嘅讀者都同我一樣,唔會覺得執法者會因為咁而慚愧,更加唔會因為咁而覺得驚?

咁口號嘅目的,究竟係為咗咩呢?其中最大嘅意義係將抗爭者嘅意念表達出嚟,形成一種凝聚力。
另外,亦都令到大部分嘅和理非市民,能夠因此宣洩心裏面嘅不忿同埋憤怒。
喺大家對於個社會感覺無助嘅時候,一大班人一同叫罵的確令到心裏面舒暢得多,呢個可以話係一直以來抗爭口號嘅最大助力。

口號嘅其他功能

我哋假設口號如果有其他功能嘅話,我哋最希望係乜嘢呢? 係可以威嚇到對方?可以咀咒到對方?定係可以用言語打敗對方? 有幾多口號可以好似肥媽嗰首歌咁,真係會令佢哋撤退? 但係,口號擊退同眼神制敵一樣,係咪真係有用呢? 我諗大家心裏面 都有個答案。 既然係咁不如比筆者猜想下 ,未來仲有啲乜嘢可行嘅功能。

1 成為證據

假如每次有人濫捕濫打,你身為和你非嘅,不斷叫喊放人,究竟係咪會因為咁而放人呢? 既然係咁我哋假設係有人錄影嘅話,我哋係咪應該大聲讀有紀律地講出日子地點,警員號碼如有,警隊喊號如有當時地點時間,發生問題? 令到以後嘅片段可以成為參考,或甚可以成為證據 ? 亦可將每日非常多非常亂既資源,進行有效分類? 試想, 一日內發生事故,你記得正確時地嗎?

2 NATO

有紀律地講出日子地點,警員號碼如有,警隊喊號如有,至少可以在現有體制下增取最大利益 。簡單講,即係退一步以現有既規則,去完成呢一場賽事。既然現在只係得監警會,我地就用呢個方法去參與。
現場有一百人叫放人無用? 我地記錄低NATO - Nature Action Time Other 時間行為地點其他,方便之後所有在場人仕跟進,將情況用現場一百人入紙投訴。
可能會有人覺得咁係無用,但係假如有一百人投訴一個Case,有一百個Case,都無人要有後果,係咪更有效代表監警會無效率無效能 not efficient and effective? #1

3 凝聚力

為加大凝聚力,一些士氣口號去鼓勵大家不要懶豬舉報,係非常重要。
例如“良民路過.見證犯錯” “舉報違法 匹夫有責” 令在場人士形成一個責任感,去盡良好市民既擔當。

呢個只係口號其中一項功能。還有因無辜而受傷的民事索償等#2,筆者有理由相信,未來口號會開始進化,有其真正的實質意義。未來,文宣一定會令口號,發展得一日千里。

口號會否變成:

2019 10月10日 早上1139分
尖沙咀彌敦道9號髮型屋對出
隊伍號 CSC19
途人高呼口號 被XX以拳腳暴打

#1 enq@ipcc.gov.hk
#2 https://www.clic.org.hk/tc/topics/civilCase/all.shtml

千人迫爆愛丁堡為消防救護打氣 盼企硬勿向警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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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中環愛丁堡廣場晚上7時半舉行「消防醫護打氣集會」,支持消防員及救護員在示威現場中緊守崗位,過千人出席坐滿整個愛丁堡廣場。多名前線消防及救護員斥警方阻礙救援,不滿處方從未聲援同事。有參加者表示「消防救護盡心盡力,我地要企出黎表達支持,等佢哋知道(面對警方打壓)都可以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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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斥警阻礙救援有違人道 不滿高層「染紅」未有發聲

大會主持先讀出聲明,指一眾消防員及救護員在過去多個月中,經常到示威現場處理路障及傷者,過程困難危險,十分感謝消防救護仍緊守崗位,希望他們能與港人「齊上齊落,一個都唔好少」。期後台上播出消防員的心聲片段,指「消防員都收到好多市民的支持,我哋都好感動」,當中又斥責警員未有盡責清理路障,需其他消防同事協助清理,形容不少同事因此而感到委屈。

另外,有救護員譴責消防處副處長梁偉雄以「曱甴」稱呼示威者,認為高層被「染紅」,強調說法不能代表消防救護的立場,並批評警方多次阻礙救援工作,但處方從未斥責過警方的惡行,質問「係咪高層都同意警察鬧我哋垃圾呀?」,認為必須成立新工會抗衡守舊迂腐的舊工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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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志雄

主持亦讀出早前其中一名駐守九龍近10年的被捕消防員F先生的心聲,他指家中有兩個小朋友,老婆仍懷有一名兒子,「但我無可能見到個仔出世,好對唔住老婆同個仔,因為救人救火,我選擇左救香港。」他又希望消防同事勿怪責示威者,「錯嘅係中共,係暴政,同事唔好再怪責小朋友破壞死物」,又寄語所有抗爭者「我哋有日可以除低口罩,煲底見」。

劉志雄牧師帶領市民於8時09分為早前於尚德停車場墮樓逝世的周梓樂同學默哀一分鐘。劉又提到前日警方攻入中文大學造成60多名學生受傷,形容當日情況有如戰場,但救護仍不辭勞苦拯救每位傷者,非常感謝他們的付出;他亦特別感謝前線記者於槍林彈雨中堅持報道真相,全場市民即報以掌聲感謝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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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阿晞、阿峰

參與者斥警未盡責 站出來撐消防救護勿「跪低」

參與者之一的阿晞表示明白消防救護的掙扎,「始終佢哋都係政府部門,又有上級,要平衡返個身份。」對於早前一枚催淚彈於示威現場射中消防車,消防員在與警員理論時遭到辱罵,阿晞認為警方做法不合理,「因為架車中彈,消防員先去理論,佢亦無評論警方嘅行動」,指消防員只是盡其職責保護車輛安全。他直言,「其實消防同警方係無任何從屬關係,大家都係紀律部隊,地位係對等」,「希望今日企出嚟表達支持,等佢哋知可以唔洗向警察『跪低』,可以企硬。」

另一參與者阿峰認為警方未有盡其職責,「清路障係警方職責,但卻推比消防做,同係紀律部隊,警方無尊重過自己職責。」持有急救牌的阿峰特別感謝救護員,「消防都未必每次出動,但係警暴下,救護幾乎每次都出動」,又斥警方辱罵救護員。他續指,「係戰場上都知着住紅十字嘅救援,係神聖不可侵犯」,炮轟警方阻礙救援工作是有違國際人道法。

劉志雄已報名參選「汀深」選區,其他候選人為實政圓桌鄭捷彬;獨立候選人宏荃麟及林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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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會人士在晚上8時09分向早前逝世的科周梓樂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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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李珈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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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水清潔工在衝突中死亡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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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婦女勞工協會與清潔工人職工會聯合聲明︰

反對修訂《逃犯條例》的抗議行動,至今已超過4個月,對於在事件中受傷及死亡的人,本會致以深切哀悼。

事件發展至今揭示了政府的無能,政府將平息事件的責任交了給警方,任由警方使用各種武力進行鎮壓,到今日警民衝突不斷升級,造成多宗暴力衝突,特區政府難辭其咎。

政府的無能也同時將各項政策法例的漏洞和不足突顯出來。例如,昨日在上水有一名外判清潔工人於中午時段在一批人混戰期間被磚頭擲中頭部,送院搶救後危殆﹔食環署在網頁中証實該名清潔為食環署外判清潔工人,並指工人當時在午休期間。

本會要求食環署澄清,為何未有調查就肯定並公佈當時該工人是在午休時間?食環署如此快不經調查就公佈「工人是午休期間」,會影響外判公司以此為藉口逃避工傷賠償責任。

根據香港法例第282章,《僱員補償條例》就僱員因工受傷不論過失,也受僱員補償制度保障,但是對於午膳期間所遇到的意外不一定受《僱員補償條例》保障。但是外判清潔工人的工作是在街上,午膳也可能是在街上、休息也在街上,而外判清潔工職責是,如有市民要求處理清潔事宜也要馬上處理的,所以,午間不一定就是午休時間。而近期局勢動盪,食環署及外判公司對於外判清潔工人並無適當安全指引、及沒有提供足夠裝備,其實有可能構成「疏忽賠償」。

本會認為,事件根本是政府未能處理因「反對修訂《逃犯條例》」引起的抗議行動。本會要求政府要積極回應市民訴求,不要讓市民繼續在衝突事件中受傷。既然受傷人數持續增加,更應盡快「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而對是次受傷的外判清潔公司,本會要求外判清潔公司為這名不幸的工友申報工傷,以在職期間受傷個案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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