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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石穿 二十五年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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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問這天,遇著今屆立法會最後一次大會,立法會大樓迴響著「點人數」的鐘聲,成了這次訪問何秀蘭的背景音樂。1991年起,何秀蘭參政二十五年,恰與職工盟成立的年份差不多。當中,有四年是區議員,十四年是立法會議員。她創立了不少政團,到最後,與幾位「獨頭」的立法會議員和一群志同道合,成立了工黨。

何秀蘭給人的印象是據理力爭的議員,十多年來在議會的工作,無論哪個陣營,總會認同她是講道理、懂得議事規則的議事能手。她總能勾勒出法案的魔鬼細節,繼而作出有意義的修訂。她一直有自己的堅持,不因一時民情而轉換立場。長年以來,她關注市區重建,為小企業、小業主、弱勢租客帶來的問題,相比起來,卻有不少泛民建制的議員當市建局的董事,當起逼遷、起貴價樓的同謀。

「我們幾位工黨議員,在黨成立之前,都頂住壓力,不因一時輿論而改變自己的立場」她說,「李卓人會幫外傭、張超雄會幫難民,這些都是沒票的,但如果有需要,我們就去幫。」她回想,十多年前,社會對同志議題諱莫如深,連民主派也沒有共識,「2000年起,我就被教會、明光社等指著我的大頭照來罵,像批鬥一樣,當時的壓力,一樣好大。」香港社會過去並不像今天開放,同志藝員未必敢如何韻詩般在台上「出櫃」,然而由從政開始,何秀蘭一直不畏保守教會、明光社等的攻撃,支持同志平權,無所保留。就像最低工資運動一樣,是香港政治的一個「不可能」。

工黨成立之後,何秀蘭再也不是獨立民主派。2012年起,她的競選單張多了「工黨」的「招牌」。「每一次參選,我都再問自己一次:為何還要參選?當社會人人都說議會無用的時候,我進入議會,還有什麼用?」她這樣道,「工黨成立之後,我自覺能拉闊黨的光譜。」她說今日很多中產受惠於當年的社會環境,由基層向上流動,不應忘記了今時今日的基層。「我小時在糖街,住一間8x8尺的板間房,平時見鼠蟻、大雨水浸便有水蛇。」這種日子,她歷歷在目。「在黨內,勞工政策阿人最熟;社福政策有阿柱、超雄把關;我希望能將工黨的主張從基層推廣到中產。我們要團結的是99%。」

今時今日,網上輿情扭轉極快,一個議案討論經年,民情可以一下子扭轉,何秀蘭這種細緻論政的風格彷彿變得不合時宜。然而,何秀蘭始終深信,細緻耕耘是工黨的出路。「水滴石穿」,是她今年的選舉口號。

「每一次的挫敗,都是下一波運動的土壤」,然後她把一個小小的香港公投史,娓娓道來。「公投決定香港事務首先由張超雄在2004年於議會提出;2007年,我與港大民調進行「全民投票實踐計劃」,以「民間選特首」、「最低工資」和「2012雙普選」三大議題做民間公投;當時大約有8000人投票,對比今天,人不算多。但是當中有十多間學校參與、加上嚴謹的學術方法,是香港民運史上重要的一次試驗。及後「公投」不再是洪水猛獸,在民間運動中主流化了。這便是何秀蘭口中的「水滴石穿」。

「我們的工作不能在一夜之間成功,但為香港人守住了一些重要的事。」何秀蘭這樣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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