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大學退聯論壇 2015年2月16日 Q&A部份筆錄
同學:有幾個問題想問周同學。我是社科二的同學。你的文宣內第三點指責學聯是政黨喉舌。我覺得這個指控是頗嚴重,請問周同學有甚麼實質證據證明學聯,這八大學生會的同學,勾結其他的政黨,淪為他們的喉舌?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你說了很多學聯似是而非的弊病,但問題是,你在處理這問題時,周同學的取態只是以隔岸觀火的心態去處理這件事,第一是嶺南大學學生會或嶺南大學退出學聯只是逃避問題的方法,而如果你真的想解決問題,為何不是去競選學生會,去直接進入架構去改變問題?再者想周同學回應嶺南外務方面,假設嶺南大學真的退出學聯,外務部同學究竟如何處理?你說不排除合作關係,但這有點矛盾,一方面你說學聯有很多問題,但要人幫助時,嶺南又要求學聯或他們伸出援手,這是自相矛盾及有衝突。再者,如果嶺南大學學生會外務部退出學聯,他們的人脈或者其他資源如何有效地運作呢?我們見到,即使港大已退出學聯,其實大部份同學或關注組同學都沒有提出究竟他們外務部如何處理。希望周同學可以正面回應以上問題,多謝。
周韋樂:首先我回應外務問題。我覺得外務問題交給外務副會長處理適當些。當然我作為嶺南大學學生會的基本會員,我覺得我可以有我的意見。我覺得其實不在學聯,外務也不會有問題。科技大學二零一三年才正式加入學聯,二零一三年前科技大學是否沒有外務呢?IEd,即教育學院,到今時今日都不是學聯會員,在上年學界公投,我不記得是上年還是前年,學界公投它都有份的。另外你說我自相矛盾,當我們不同時就不一起,有一致立場時就一起就是自相矛盾,我覺得不是。就好像不同的組織,好像學民思潮和學聯,我想我們嶺南大學學生會和學聯的關係就好像學民思潮和學聯般,是平排的。他們罷課時一起合作,不同時,即是大家行的路線不同,或做的事不同,就各有各做,不一定說我們要在學聯下面。
另外你說我說學聯是政黨的喉舌,我不知大家知不知道,學聯是支聯會及民陣的成員。支聯會和民陣在公眾心中的形象是甚麼呢?它們可能有其他成員,但在我們心中形象是泛民,代表著泛民;想起民陣、支聯會,你會想起民主黨,你會想起泛民。既然學聯在這些有政黨色彩的組織入面,會否令人誤會它是為政黨工作呢?我並非詆譭任何一個上位的人,我並非這樣說,我的意思是可能他們近得政黨多,潛移默化,或者好像十一月廿七日的籌備升級會議,有其他社會人士參加,可能有政黨在?我不sure,但有不是學生的人在,裡面我相信有不乏政黨背景的人士在,他們會否幫學聯決策呢?這也沒有寫在會章上。為何它可以做個會議,其他人,不是常委,不是代表團的人,都可以投票呢?(聽不清楚)之後,最後的結果是,是學聯出名的,是學聯的行動,這個也沒有寫在會章。就連學聯整天掛在口邊的共識制,也沒有寫在會章內。我如何相信他們會改革?他們真的改了會章,但會否真的跟會章,我們如何知道?多謝。
羅冠聰:回應一下,我覺得他的邏輯十分奇怪。支聯會和泛民政黨可能有似是而非的連結,民陣和泛民政黨可能有似是而非的連結,學聯是支聯會成員,學聯是民陣成員,所以學聯就是泛民喉舌。大家覺得這邏輯聽上來是否有點唔係好對路?其實我已在我的Facebook提出強烈的抗議,因為所謂政黨喉舌,喉舌是用來形容甚麼呢?用來形容梁振英是中共的喉舌,民建聯是中共的喉舌,是好明顯有很強的關連,或好強的色彩你才能作出如斯直接的指控。他說學聯是泛民的喉舌是代表甚麼呢?是說學聯作決策時要cater、要關照這些政黨,要顧及政黨的利益,可能某程度上埋沒某些自己的立場。而我正正就在學聯的決策圈子內,因為我是嶺南大學學生會的常委,他是否指涉我,作為一個決策者,我會因為政黨利益而做出有利他們的決定而埋沒一些學生的意見?我認為這是個強烈的指控及很不實的指控。我過去和很多傳媒說不滿泛民,我過去也和傳媒說,我覺得泛民有更多東西可以做得更好。我不是抹煞他們過去的功勞,但他們過去確實可以用不同方式,有更多身位去支援我們這場運動。假如我這樣也是泛民喉舌,我完全不懂回應這位同學的邏輯。同時,他說的所有東西都是基於陰謀論,我所說的陰謀論是你沒直接提出證據去論證你所有的說法。你說學聯是泛民喉舌,請你舉例子。學聯在五方平台,已多次和傳媒說它和泛民有著很大的、不同的分歧。在過去,你問問在場所有傳媒朋友,如果他們有參與採訪學聯的工作,他們一定對這些言論有印象。你如何論證如此強烈的指控,你都可以信口開河,用支聯會、民陣成員,然後連繫到政黨,連繫到學聯,作出這麼強烈的指控呢?
同學所有的指控基本都是這種方式,例如你沒有跟一條會章,所以你就沒有跟會章的傳統。你可能過去有些資料沒披露到,所以你以後都不會相信你會提高透明度。但我們要思考,到底要不要因為這些猜度,從而作出退聯這麼嚴重的決定?退聯從來都不是個輕率的決定,因為它指涉我們的修章,我們要去處理章則上的問題,我們要去重新檢視學聯和學生會的關係。而這個不單是影響到嶺南大學學生會的外務工作,我相信提出這事的人有道德義務,有論證責任,去提出假如你建議嶺南大學學生會退出學聯,你有甚麼更好的方法令到嶺南大學學生會的外務在未來做得更好。我不認為這個責任是可以由發起人推卸到下屆外務副會長身上。而提出這個論點正正顯示你能夠提出這個主張,從而令到嶺南大學學生會未來在外務上做得更好,而這也是你可以說服同學的機會,為何你不把握?
對我來說,這一切,都可以制度上解決,而退聯會喪失了一個很好的平台;假如我們不在學聯,可能我們搞校園民主化,就只有嶺南大學學生,可能我們正名時就只有嶺南大學學生,可能我們搞不到學界公投,搞不到學界商討日。這不是功利不功利的問題,而是對於會員或非會員一定會存在不同的對待。這是很明顯的,你有上過莊就知道,你要對你的會員負責,永遠大於要對非會員負責。不是說我們不幫助其他非會員,IEd我們有派人去幫手,甚至恆管,我們基於學聯擁有的資源,我們都提出一些方式去幫助他們。但不代表退聯後這組織要義無反顧地協助你處理所有問題。我到現在仍未見任何確實證據去證明退聯是必須要做的事去處理現在大家覺得有問題的地方,而體制內的改革,退聯關注組沒有做過任何東西去用體制內的途徑去解決他們覺得有問題的concern。所以大家應慢慢審視各方理據,再去審視到底證據存不存在。
周韋樂:主持,我很簡短地回應。我認為剛才羅同學用了雙重標準。好簡單,他說我的論證時,我的論證就不能foresee未來,但當他用他的論證時,他就可以foresee如果我們不在學聯內,他們不會幫我,為何他可以我不可以?這就是他說話內的雙重標準。及他說如何看一樣東西是否喉舌,其實是看他的行為,不是言語。你見學聯在金鐘時的雨傘革命,大台、糾察都幫著泛民,好像梁振英口講自己不是共產黨,但做的所有事都是在赤化香港,其實一模一樣。
同學:二零一一年已在嶺南讀書。科大學生會在未入(學聯)前,我見到他們的社運,用的社運旗是科大行動,不是科大學生會,這點需要澄清。還有,問周同學,如嶺南學生會真的退聯,你如何確保嶺南學生會可以保持它在社會運動或社會事務的自主性?因為我剛才聽你的論述,你好像將代表嶺南大學學生的組織偷換(概念)成為香港專上學生聯會而非嶺南學生會,而如何保障嶺南大學學生會作為嶺南大學學生代表的主體性這一點,我很希望聽你的論述,謝謝。
同學:文化研究系三年級,有幾個問題問台上三位嘉賓。第一個問題想請周同學及羅同學有機會回應,你們熟不熟悉現時學聯現時有多少資產?這些資產是屬於誰?可否計到一條數是這些資產有多少是屬於嶺南大學學生會的呢?假設全民投票成功,真的退出了,那麼嶺南大學學生會能否拿回當中一些財產呢?另一個問題,可能羅同學較熟悉,現在網上有關學聯和其他組織在財產上有爭議,例如學聯和自治八樓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希望你有機會可以向大家解釋一下。另一個問題想問柯同學,你的態度很明顯向會眾表示是反對退聯,但假如全民投票確認了比較多會眾想退聯,你將來會如何處理這問題?包括假設退聯成功,投票同意(退聯)比較多,你會如何取態,接著你的外務會如何處理?最後,想問周同學,如果你想主辦這件事是成功,你是需要知道有些甚麼成功因素在,你能否和大家分析一下,香港大學成功搞退聯的原因何在?這些原因能否套用在嶺南大學的情況?及你有否聯絡過其他大專院校有意去退聯的人士或嶺南大學曾經做過學生會而又對學聯有不滿的人士?
同學:我是關注組成員,哲學系三年級生。剛才羅冠聰同學指我們的指控不實,剛才我們已舉這份學聯自己的工作報告,說了學聯本身有結構上的問題。而去到十多年後的今天,竟然沒甚麼大改善,這個我相信不是不實指控,這是你們學聯自己都發覺有此問題。這是第一點。我最主要想問的是,如果十多年都沒改革,我們如何相信學聯有誠意想大規模改革它的體系。另一點是,你十多年都沒改革,我們向誰問責?你剛才一句對不起,可能是你職責,可能有些處理得不完善,但我們如何向常委或秘書處問責?拖了十多年都沒做到,問責的問題是否不用處理?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就這麼多。
同學:Asso Year 2,讀Public Administration。想問羅冠聰同學,我是透過退聯關注組文宣才知道,原來我們甚至沒甚麼歸屬感的Asso同學原來都是在入學時自動成為學聯的會員,而且我們新生要付六元會費。假設我們Asso有一千位同學,現在是在付六千元給學聯做營運,可以說句其實我也是你的金主;但是為何可以這麼無恥,學聯在Asso完全沒有做過任何宣傳,甚至學生會也沒做過任何宣傳,解釋過學聯的運作、營運,所以我對學聯不是很清楚;但我唯一知道的是,學聯真的收了你錢,及你們學聯沒有在傳訊方面,在Asso沒有做足夠功夫,對我們說原來做學聯會員有甚麼權力義務等等。請羅同學可以解釋一下,謝謝。
同學:嶺大學生會代表會成員何佳,文研二。聽到剛才同學對學聯沒到Asso宣傳的指控,我在二月時選代表會,同時那時進行學界公投,關於政改的那兩條motion。我們一方面在那邊有個票站,同樣在Asso也有個票站,亦有學聯成員在這兒拉票。也有簡介為何Asso同學有權投票,也有簡介他們有權作出這些選擇,所以我覺得剛才的指控是非常的荒謬。
第二,有關學聯作政黨喉舌,這也是十分不實。我不是學聯成員,但列席過幾次學聯會議。他們對於政黨是非常獨立。他們是先會自己內部商議好,再可能和政黨、民間團體、其他團體去提出第二輪、第三輪商議,所以他們的意見是非常獨立自主,而最後亦會因應這些而作出最後判斷,所以他們有他們的獨立自主性,同時,即使我們拿雨傘運動來說,他們都是花了很長的時間去商議,甚至是商議過久,共事不同院校代表,例如署理會長或外務副會長,他們的意見處理過久,反而令決策更慢。
說完這些,要問周同學,退聯,你可以說,但退了後,我們該往何處走?是否有更好方法?因為若你的指控屬實,學聯這東西不應該存在,但它存在得這麼久,就有它的歷史意義,否則學聯簡化成不同學生會組成的組織,但不是這樣的;就好像日本的全學聯,或東京大學那些不同的學生會,它們不是同一樣的東西。你這樣(簡化)了其實是一個很奇怪的邏輯,就是學聯是一開始不應該存在的東西,但為何它一直存在?
還有,當你說學聯的章則沒改革時,自問自己一句:你有否關心過學聯的內政?你知不知道學聯在二零零幾到二零一零年左右,它們秘書處及其他位斷了幾多次莊?而且他們最近幾屆是致力改革的,如果你認認真真看一次文件你會見到。所以你退聯,可以,但是你要看完所有文件才可作出這些判斷,謝謝。
同學:承接剛才的同學,我要澄清我的是提問而不是指責或攻擊,但我又想問,剛剛這位同學提醒我們有沒有關心學聯的運作,究竟落過幾多次莊。而我本人是非常想去關心,但關心不到,因為學聯正式出版的文件,對上一次已是二零零五年,是十年前的文件。零五年所發出的文件,是關於零一、零二、零三年的文件。請問我是如何做到關心學聯的運作呢?它出版的一些刊物,都是這麼outdated時,我去圖書館才借到零五年,公共圖書館我也找不到updated的刊物。其實這是否學聯的過失?刊物、文宣、宣傳、傳訊,各方面做不到,去回周同學的問題,可能有同學說為何學聯成立這麼久沒有人嘈現在有人出來嘈,因為我現在覺得我不退聯不行。平時我不知道我原來是被收六元,我不知原來我無啦啦做了學聯的金主。及,我相信一件事沒人提出的話,那件事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很欣賞關注組的魄力,所以我幫過他們派過文宣,因為他們喚起了我,學聯是要退,為何要退,因為學聯根本代表不到我。Thank you。
同學:嶺南大學學生會附屬會員,Asso Year 1同學,幹事會候任外務秘書。其實很不好意思,因為幹事會一直可能在Asso方面的工作做得不夠多,所以未來會加強在Asso方面的宣傳,我自己作為Asso學生也很明白,其實Asso學生比較難吸收到嶺南大學學生會幹事會的資訊。另外,想問周同學,你如何定義喉舌一詞?因為我都有參與社運團體,我做開同志團體的工作,你會否覺得我在嶺南大學學生會內會是同志團體的喉舌?謝謝。
羅冠聰:剛才很多問題,我逐個回應。首先我手上沒有學聯完整資產的表,因為我沒有帶過來,但在周年大會上是有討論到學聯資產,我們會在民主牆上張貼。上年的學聯的資出,因為在表上我就不詳述,這份文件亦會放在民主牆上面供大家參考。它也說到學聯的收入是來自會費及市民的捐贈,所以(學聯)資產來源這方面是沒甚麼爭議。至於退聯後有沒有辦法計算LingU(在學聯)的資產及計算LingU能獲回的相關款項,學聯的會章沒針對此方面說明,故退聯後,港大學生會或未來有可能會退聯的嶺南大學,學生會都可能無法在當中獲得相對的資產。
而自治八樓的問題,這是現在正在處理的問題,因為自治八樓本身是學聯的一部份,但之後因為某些緣故,它某程度上不在體制上(和學聯)一起規管,現在處理中,現在有委員會正式地商談相關的問題。至於剛才同學提到學聯報告提到的一些結構問題,透明度不是結構問題,也不是學聯問題,而是院校學生會的問題。因為學聯是給所有文件院校學生會,而假如院校學生會不披露文件,我相信這個是院校學生會的問題。這些問題的源頭是要問責院校學生會究竟過去他們有沒有向同學公佈這些文件。改善透明度或透明度不足的問題,其實源自學生會,而學聯是「虛」的物體,所以我們處理這些問題不能繞過學生會就直接將矛頭指向學聯,因為學生會才是學聯的核心。學生會在院校的傳訊工作其實並不是學聯責任而是學生會責任,假如同學在院校接收不到學聯的資訊,問責團體應為院校學生會。
相當的情況也可回應同學問為何他不知道他是學聯基本會員,因為你或者其他大專院校可能都用相同做法,就是必然會員制,即是你進了嶺南大學你就是會員而嶺南大學學生會會員也是學聯基本會員,而這制度要追溯學生會本身的制度;這個制度是否完全關學聯事呢,我自己覺得亦不是相關的狀況。若大家需要問責,需要搞清楚問題的源頭,必須將嶺南大學學生會或其他大學學生會放回大家的問責框架中。這正正是我為何不認同現在提出的資訊要去到退聯,因為院校學生會改革其實可以處理到很多問題,剛才已回應過,透明度問題是院校學生會需要負責的問題,而所謂十多年沒改革這也是學生會必須面對的問題。
以嶺南大學學生會為例,這麼多間大學UGC院校學生會都有一個受薪的職員去處理他們文件的工作,處理他們日常行政事務,但LingU是沒有的。沒有的原因是會員少,收的會費少,不足以支付一個受薪的職員。所以面對著一個這樣的難題,嶺南大學學生會的文件傳承,文件梳理,都是面對著相關的問題。這問題如何透過大家的努力一起改善呢?不止是嶺南大學學生會幹事會需要考慮的問題,更加是在座各位需要考慮的問題,如何在未來呈現一個互動的關係,而不是當大家覺得這些事是必須,過去卻沒有提出相關的事情。
至於出版文件方面,剛才我說過是透明度的問題。你可以說一二年、一三年嶺南大學學生會有沒有公佈學聯的文件?這個我相信要問當年有份上莊或當時的會員才知道,但這絕對不是封閉或故意造成的後果。其實大家知不知道出版一本這樣的文件所需要耗費的資金有多少?而學聯其實,你看代表會文件,它今年是處於虧損的狀態。一方面大家都在說學聯應做這些事,但另一方面若學聯不停虧損又會有更多人指責這個問題。其實我們必須要問,到底我們想要甚麼?我們不能夠因為它現況存在問題而不停追打它而不提出自己想要的圖像是甚麼。否則,爭論只會沒完沒了。
對我來說,以上所有東西都可透過院校改革,大家不要忽視院校其實就是學聯的核心。而院校在面對學生的傳訊工作,(學生會)是首個需要承擔責任的團體。院校學生接收不到學聯的資訊,我相信學聯的傳訊工作要改善,但亦不能完全繞過學生會而諉過學聯這個虛的團體,但我自己本身在學聯都有參與決策工作,深明傳訊工作的難度,所以希望未來大家一起改善我們如何做校內的傳訊工作,如何在一個沒受薪職員的情況下完善我們的行政工作,從而未來建立一個更好的讓大家認識學聯、讓大家認識學生會的地方。
柯凱齡:我回應台下會眾的問題。首先是喉舌,周同學說學聯是支聯會成員,是民陣成員,故必然會成為這些團體的喉舌。例如我們看雨傘運動時,雙學是第一個提出希望辭職公投,希望泛民議員可以以辭職形式發起公投讓市民表態,結果是如何?我們見到泛民政黨扭擰了幾個月都做不到這個決定,到最近何俊仁議員才說以超級區議員辭職補選的方式來作出類似公投但也不是完全公投的東西,反映所謂學聯成為政黨喉舌是個完全不實及錯誤的指控。再者,周同學的想像當中,學生會是學聯(應)是平排的關係(周韋樂之前說「大家行的路線不同,或做的事不同,就各有各做,不一定說我們要在學聯下面」),事實上這不是它們應有的架構(「我們在學聯下面」);學聯等於八大學生會,從來都沒有從屬的關係,所以如何說學生會是under學聯做事,我不太明白這個logic的關係。
另外有同學問,如果我們根據同學的意見真的退出了學聯,嶺南學生會,我們這支莊已表明支持(留在學聯),我們會如何做呢?當然我們會依同學意願退出學聯。但如何做外務,我們會盡量維持上去sit會,聽他們意見,同時發表我們的立場,但我們不可以要求學聯必須聆聽我們的意見,因為我們不再是他們會員之一。而如何做外務,這是我們幹事會仍在探討的問題,正如剛剛有會眾提及科大學生會,科大未加入學聯前是以科大行動這名義做外務,而他們學生會外務是負責搞舞會及文康體系上的事。我在想,是否如果我們退聯,我們要一個嶺南行動去做外務的事?學生會要負責的外務又是甚麼?
亦有會眾質疑學聯十多年來沒改革過,現在修改會章也不見得有誠意,為何我們仍然要相信學聯?事實上我們要看,十多年來他們的工作可能確有不足,我也同意以我sit了大約兩個月的學聯會議,我見到他們的行政是有問題,學聯是要改,例如昨天他們開了代表會,文件也已經公佈在民主牆上,內裡列出了修章委員會中期報告,列出了它有五個方向想去改革學聯,為何同學不去看這件文件再去斷定學聯是否有誠意改革呢?如果仍留在學聯,我也會提出學校同學的意見,認為應該如何改革學聯的體制。
上屆周年大會的文件及昨天代表會過了的文件已post在民主牆上,同學可以去參閱。我也承諾,如果我們留在學聯,我會公開相關的文件,post在民主牆上,定期讓會眾參閱,令大家去增加這方面的了解,增加學聯的透明度,但事實上,幹事會的確四年來斷莊了兩次,我們見到的是參與外務的同學真的不足。所以如果會眾願意參與外務,很歡迎大家聯絡我們幹事會,也會相應的外務同學contact你,支援幹事會的行動。
周韋樂:好多問題,我也不肯定我是否能全部回應。首先第一個問題,有人問退聯後的自主性,其實我get到的問題是退聯後的自主性,但其實我不太明白的是退聯正正是為了我們的自主性,為了我們可以獨立自主,可以不和學聯一起,我們可以自己,嶺南大學學生會一個名出來,或者啱的時候大家結合,唔啱的時候大家各有各做。另外有代表會成員說,共識制,他很尊重各大院校的意見,共識制可能講了十多個小時,為一個共識講了十多個小時,你認為這是否一個有效率的方法呢?其實我完全不覺得有效率,為了達成共識而傾十多小時,而最後結果可能其實都談不到,談不到之後如何?如果我們今日退出學聯你認為是分裂學界,還留在學聯,共識制談不到,也一樣會說我們分裂學界,一模一樣的,大家會話嶺南大學唔聽話,共識制之下不肯妥協,學聯做不到事,那是否會說我們呢?所以退聯可以保障不受這種工作壓力之餘,也可以獨立自主,有需要時一起合作。
另外,很多同學問退聯之後外務如何做。我真的覺得,這些決策的東西我做不到,但我可以作為基本會員可以給意見。我真的不覺得八大溝通會是很複雜的事,需要用到周年大會、常委會、秘書處這些難理解的架構去做一個溝通的平台。其實好簡單,現在資訊科技這麼發達,你們SU莊員如何溝通?Whatsapp group。八大學生會的外務副會長整個Whatsapp group一樣溝通到,成本低很多。而且亦不會有甚麼問題,當大家啱的時候,傾到的時候就聯署,雖然未必是一個official的方式但都可以是一個溝通平台。另外,代表會成員,學聯的歷史為何存在這麼久其實有原因。我舉個例子,清朝這麼久歷史都是紮辮,為何現在不紮辮?其實不是歷史悠久就代表有存在的必要性。時代會轉變,今時今日是否還是五十年前的時代?我認為不是,我認為要改革,我認為是時候創造新的時代,由我們開始。他剛剛提到日本可能有些學生聯會之類,我不太記得名字,總之日本不同大學都有這些會,但我想反指南韓四一九革命,其實這也是學運帶起,但完全沒有學聯這種聯會。其實是否有必要性,在社會運動方面?
另外我其實覺得同學太著重我說它是政黨喉舌這個point,大家不停問這個point,但其實除了它是政黨喉舌還有很多point。不是代表可能不是政黨喉舌就代表它沒問題,不是,體制上的問題如何改革,我們完全看不到。透明度不足。剛才羅冠聰同學,我講過一次,有甚麼事就周永康、岑敖暉拿光環,好威,好多like;但當有問題、要問責時,就由學生會,你問責返學生會啦。如果學聯是沒責任公開文件,為何它當年要出這本東西?零五年要出這本文件集?如果它是沒責任公開文件,它出這本東西浪費金錢幹甚麼?正正那時就是覺得學聯有責任公開文件,它才會出這本文件集。所以我認為它說公開文件責任在SU是不對的。好像是這麼多,多謝。
同學:社科三。我想問關於嶺南大學學生會退出學聯關注組,應該是周韋樂同學以page名義發的status,我選擇兩句讀出來。「在嶺南大學簽個名都要備受壓力,我見過有同學一班friends時不敢簽,過了一段時間才獨個兒回來幫我們簽。在嶺南大學宣傳的好處是校舍較細,容易接觸同學;但亦都因為校舍細,人同人之間聯繫太密,一讓人發現是異類,基本上在校內是很難生存。」我想問,其實你入學不久,這間學校好難生存嗎?以我理解,我讀了三年,我覺得大學給我的環境是所有人都生存到的環境;有人玩cosplay生存到,好像我般,我是個毒男,也生存到。成行(人)都是我朋友。你不要這麼被害妄想。可能人家真的不想幫你,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然後,「以我作為一個Year 1識人不多的小人物,我沒有負擔,其他成員大多是final year,很快就走,Year 1及final year的人才肯出面幫關注組,可笑麼?」你真的有沒有想過是人家不想幫你?其實你退聯關注組有多少人?少了Year 2的人有多出奇?我覺得你的講法是侮辱了整個嶺南的同學,我個人是很討厭學聯,我在雨傘運動裡認識了很多站前線的人,然後好像學聯的策略的失誤,令他們圍堵政府總部的時候很多人受傷,你說退出學聯我完全贊同,我最憎就是學聯,但你在這兒搞活動你可否尊重這兒的同學?不要成日覺得所有人都想迫害你。其實大家嶺南人,大家都是好朋友。後面的政黨,不說了,冷靜些,做人不要太激動。
同學:歷史系二年級。想問,雖然你說不要斟酌學聯是泛民喉舌這個point,但我想問,根據周同學的邏輯,剛剛這位同學說你在退聯關注組的post,後面有寫到你是熱血公民,想問這樣的話你又是否熱血公民的喉舌?而我又是否可以根據你的邏輯陰謀論地說退聯是為了令嶺南變成激進、偏右、要文化抗共的地方所以才要搞退聯?其實我自己也不太喜歡學聯,但今次你會否是因為立場問題而令到退聯失敗?
同學:文研二年級。想問周同學,剛才你說為何我們不可向周永康、岑敖暉、秘書處問責,為何一定只可向嶺南大學學生會問責。但我覺得我剛才聽了羅冠聰的解釋,及我的理解,其實學生會是我們會眾有份選出來,經我們投票選出來,剛才一直講這個問題,其實學聯剛才在會議已公開大部份可以公開的資料及財務狀況給各間院校的常委,但問題是常委一直覺得可能沒人想去了解這些所以沒主動和院校學生公開。他指出這個問題可能是學生會在學聯的會議後沒有和同學主動公開文件,這麼我不明白你的問題,即是為何我們不可向周永康、岑敖暉問責,他們不可主動公開資料給我們,但事實好像又不是這樣。可否解釋多點?
同學:普通市民。我沒做過學聯常委,不知背後多少辛酸,也不知學聯開會時首先是有多獨立做一個決定再去和泛民政黨協調再公佈一個決定。一個探討性的問題。我聽到反對退聯的理據都是(歷史)悠久,制度有不足但可以制度內改革,未去到退聯這麼嚴重。而退聯的主張理據是要彈性,作為學生,代表大學的一個組織要更有彈性做決定,甚至往後預見將會有更大規模的社會運動出現時,要有更有彈性的處理手法。作為現任的學聯常委,你認為之後會做制度上的改革,你認為之後會否做到制度內改革是可以滿足要求有彈性的人,彈性到當共識制行不通,我剛才看官網看到共識制是有一票反對都不用學聯名義行動,你認為有沒有空間給,例如港大城大要點點點時,而其他院校不同意,可以有個空間給港大城大一起去獨立做啲嘢?會否有這個空間去做?有沒有這個展望?想了解你的看法。
同學:想問羅同學。學聯常委及秘書長對退聯的看法?有一個學聯前常委,陳倩瑩,她在facebook上面撰文說一些支持退聯的同學是垃X圾,其實岑敖暉好像like了,想問羅同學,究竟現在學聯常委及秘書長是否用一種攻擊支持退出學聯的人的態度?
同學:想同周同學,如果你記得我第一round問你的兩個問題,我希望你下一round能回答我。另外我想問三位同學,你們如何理解對方的支持者內心想法、有何立場、有何理據。簡單來說,想問羅同學和柯同學,你們如何理解在退聯關注組成立短短幾日內有240個簽名?你會如何理解這個民意?而周同學,我相信你在宣傳時會遇到很多反對退聯或質疑你搞這個運動的意見,你又如何理解這個意見?如果周同學忘了我剛才的問題,我剛才問你港大學生會搞退聯成功,它到底成功在甚麼地方?
同學:普通市民。剛才不停提到credit,有些(credit)歸了周永康、岑敖暉,我覺得這個概念十分錯,甚至我作為普通市民,我覺得你是在侮辱我們,好像我們覺得他們靚仔,like他們,他們成日對鏡頭所以我們like他們,但社會運動或群眾運動本身是為了甚麼?這是大家都要思考的問題。尤其你們不停針對退聯後外務要如何處理,你做一些事情不是為了credit,所謂credit其實是為了可以號召更多人出來進行社會運動,例如遊行,學聯的號召力可能強過一間學生會。你如果退聯未必可以再用學聯名義號召一些運動或你本身校政的事,你參與社會的難度會否高了?另外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嶺大學生應該是八間中最少,每人六元,數目也不多,剛才羅冠聰也提到你們的經費很少,不夠請一個職員。當你退聯後,你無法再用那個資源,你如何去推動或參與社會運動?你印宣傳品要錢,你買個set要錢,我希望你可以回應一下。
同學:City的同學。第一,有人說退聯後外務如何處理,我想問,為何不可以這麼多院校後每次因為一些事出來傾一次,短暫性聯盟然後再散水,這樣不可以嗎?另外,退聯後,如果這麼多間院校都退聯成功,這筆錢應如何處理?據我所知數目都非常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