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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浩銘:希望補選的候選人有面向雨傘人的政綱(D100學運連線節目重點2015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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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100學運連線 20150624重點播報
黃浩銘、陳皓桓、葉志衍

2200-2230
陳:我叫Figo,是平常會出來抗爭的素人。

黃:Figo光復那時拍了勇武本土派叫一個婦人開篋然後搞到一個小妹妹喊,那條片放上網後引來很多迴響,然後Figo被叫社運二五仔。他曾參加本土光復行動,現在被打成左膠及二五仔。

葉:我來自大專政關,當初學聯搞罷課時兼顧不了自資院校的學生,所以我們搞了這個組織。近來我們有政奸三人組,和青年重奪未來一起搞,也得到大家的掌聲。

黃:我上次在尖東見到他們,他們走到建制派想握手,然後建制派拿錢擲他們。今集希望大家可以了解一下傘運後一些組織及素人。今次政改,「等埋發叔,政改蝦碌,葉劉痛哭,政策一鑊粥」。我想談談何秀蘭,她點人數,被人說是內奸。有些D100的核心成員質疑何秀蘭。我自己覺得何秀蘭頗無辜。

陳:其實流會很難的,要點人數,然後主席call人來。

黃:你覺得為何建制派想走?

陳:我原本覺得他們想等埋發叔,是真心膠。之後和其他人談,覺得會否和中共權力有關?會否關張曉明事?因為他要負責。

黃:但這也奇怪,因為政府很留神mark實人。發叔是林健鋒黨友,共產黨叫建制派交票,然後若我的黨少了一票,豈不樣衰?

陳:要等埋發叔,為何他不起身說話?

黃:今日有消息說他們怕大舊用「中止待續」拖時間。他們很怕夜晚走唔到,因為有前科。二零一零年,我們圍困鄭汝樺八小時,那時議員可以自出自入,但鄭汝樺不行。那時鄭汝樺最後是搭地鐵走。那時有人擲水樽,然後警察推我們,然後鄭汝樺去了搭地鐵。等埋發叔其實是自私,共產黨要人交票,你居然少了一票,經民聯少了一票如何交帳?我懷疑林健鋒以發叔名望說服其他人,但他想不到這麼快去到總結發言的情況。在場的人可能以為到下午才到總結發言。那天我和長毛在附近食飯,突然看到要表決所以他立即回去。因為大舊沒有「中止待續」所以很快表決。但很怪,他不在表決鐘響起前提出休會,而在差不多完響鐘時才提出。他想拉隊令到不夠35人,令到點名表決無效,然後有人可以提出要點人數,即是何秀蘭做的事。我覺得何秀蘭很緊張,突然見到很多人走;何秀蘭有份投否決票。湯家驊也投了否決票。正如我之前說,我相信他們會否決。現在田北俊很高興,又被人讚。我覺得最搞笑是葉劉和林健鋒哭。葉劉哭我理解,但她說民建聯是「黨鞭」,很醜。她哭是哭給共產黨看。共產黨安慰你,但會否讓你做特首?林健鋒哭得最樣衰。

陳:我看不到他哭。他一出來時是笑著的。

黃:個個都哭,真嘔心。最離譜是他們立即去中聯辦解畫,為何不是向市民、支持者道歉?我覺得他們完全不合格,最基本的東西都做不到,很失策。湯家驊投了反對票。有甚麼關於他的事發生?

陳:他辭去公民黨及立法會,全程投入「民主思路」,想去培訓年輕人幫手一起爭取民主,找第三條路。我自己很質疑他,第三條路究竟是甚麼路?

黃:英國是社會民主主義,中間路線。他的第三條路是否激進與建制中間的路線?

陳:他覺得雙方都激進了,搞到社會分裂,他覺得要和諧,令我們和諧地推進一國兩制。

黃:梁振英讚他。列寧說過「當你的敵人讚你時,你要想想你要甚麼錯處」,但他退黨及退議席,我要給他credit的。這個我們回來再談。

2230-2300
黃:湯家驊說的第三條路和民協有何分別?

陳:沒有分別,他想吸納更多人。

黃:和民主黨有何分別?

陳:「民主思路」有個人是前匯點,葉建民。他的想法一直是「又傾又砌」,凝聚共識,凝聚一班人爭取民主。你看不到他們有甚麼立場及做法,所以很多人質疑他們。

黃:湯家驊給公民黨的信寫道零九年五區公投時開始有分歧。我自己之前想過一個路徑,大家回想五年前,民主派最大的決裂是五區公投時,那時有溫和泛民和激進泛民、投票派及談判派,當我們投了票後,他們拿著我們的投票結果去和中聯辦談判,要求中聯辦給他們著數,他們才可以(制衡)我們,所以後來民主黨有超區方案。直到戴耀廷提出佔領中環,將民主黨拉回來。那時民主黨新界西輸了兩席,少了很多票,所以他們一定要參與佔領中環。在佔領中環也有些變化,有些溫和派例如香港2020想將他們的方案變成主流方案,但最後我們公民提名的三個方案踢了他們出局。然後剩下些(單獨的)人如湯家驊,他一向不跟大隊。妥協派其實人數不少,但他們在這五年的力量有所收窄,因為香港人覺得還談來幹甚麼。八三一決定徹底打破人們的幻想,陳健民也說不要再對中共有幻想,我覺得他們開始明白抗爭的重要性。現在我們見到湯家驊走了,有個位懸空,有人蠢蠢欲動。我沒有考慮,不要屈我。湯家驊臨走時推薦楊岳橋上陣。

葉:為何他覺得公民黨一定選到?我質疑,如果選不到怎辦?如果被建制搶到這席怎辦?

黃:補選應是下年年初。現在大熱是楊岳橋,人力的大舊說過,公民黨要找重量級的人出來。對此我沒有特別意見,是他們的決定。補選較重要是前哨戰。我們說後傘運有很多人覺醒,那應該多些人出來投票。你見到新東的配票是出奇地好,當然建制也狗咬狗骨,新東的選票我們是過半,補選照道理會贏,希望聽眾出來投票。我們直選的議席一直是18比17。

陳:議員議案是一邊過半數,功能組別也要投,要兩邊都過半才通過。

黃:這些議案是限制在議員提出的方案,政府提出的只要過半數就可,因為政府在立法會的人數有過半。若政府也要分組數票的話,它的方案會常被否決。議員議案是我們跟建制都有否決權。若沒有普選,我們應將分組點數應用在所有議案,但當然政府不會答應。現在要補選,我們在立法會的直選議席之前是18比17,現在17比17,都有否決權。建制派的17票還有曾鈺成,所以現在我們是17比16,還是有否決權。直選的否決權的重要性在於有一些議員可能提出修改議事規則的議案,若我們沒有否決權,可以被他們成功修改規則,但即使他們這樣做也可能面對司法覆核的挑戰。拉布算是收了皮,因為之前司法覆核輸了,現在主席可以限制發言時間。聽說還有人有機會上陣補選。

陳:李思傿。她的聯盟叫正義聯盟。她又是想走第三條路。

黃:她是應和「民主思路」合併?

陳:她覺得對建制投票失望,和他們「和而不同」。其實她也是建制黨內的人。

黃:可能他們現在喜歡有這些衛星組織,令選舉論壇很亂。及他們玩人海戰術,他用他的air time問問題,很煩。

陳:對我們選舉有沒有影響?

黃:可能會拉散他們自己的票。我不知她的市場定位,我覺得他們想搞亂選舉,圍魏救趙,令人不去搞民建聯。

陳:我覺得泛民會贏。

黃:希望出選的人有面向雨傘人的政綱,就是「梁振英下台,撤回八三一決定,重啟政改」。希望新東的人出來支持梁振英下台,要他負政治責任。如新東有二、三十萬人出來投票,他會很頭痕。

陳:最重要是出選的人動員及落區。

黃:選舉經費是他宣佈參選那刻開始計算。若他有這個政綱,我樂意幫手。這是補選,但起碼可給我發聲機會,要梁振英下台。我知道何俊仁那邊也會再開會談辭職。

2300-2330
黃:我覺得自由黨建立的形象是不死狗但又不像民主派般激。但自由黨的人都老,下次甚麼人上呢?又一村選區,我們社民連會派周嘉發出戰,對自由黨的李梓敬。那裡有個區議員做了二十多年,政改過後,這區議員居然說他未必參加補選,李梓敬贏的機會突然大了很多。可能在2016出現政黨交替。

我們也談談梁振英最近出了施政匯報,「重法治,掌機遇,作抉擇」。我想問他如何重法治?黑警事件呢?如曾蔭權不被拉,我真的不知道他如何重法治。陳茂波又不查,很離譜,還換了譚惠珠。我也不知道他如何掌機遇,是否高鐵超支,這是否掌機遇?

陳:可能是想多些人有工開。(揶揄)起三跑不是多些人有工做嗎?

黃:政改這麼重要的議案,被大比數否決。原本財政預算案被通過後就可以去財委會申請撥款,但梁振英打尖將創科局於在第一,我們不同意創科局所以會拉布,然後他就可以話我們拉布。而且他在政改表決前的財委會根本沒有放三糧上去。現在他將三糧放在最前,說希望我們不要拉布。呢條友真係賤到無輪。是你自己沒放三糧上去,明知自己政改後沒事做所以故意派糖、呃人、幫建制派補倉。其實三糧一直都在,是他自己不放上去。他亦預定政改會被否決,他原本想推落民主派,怎知甩轆,所以他就派糖。你記得梁振英這幾年做過甚麼?

陳:兩蚊比長者搭小巴。但那其實是曾蔭權做的,然後他巴之閉說是他的政績,但可看到他放很多心力在(拉攏)長者,整色整水。

黃:我之前食飯聽到有阿叔說,就快有三糧。我心想大鑊,因為政府收買人心原來這麼容易。政府是刻意將三糧留在政改表決後才放上去。

陳:我看這份施政匯報,最嬲是他說部份議員就撥款條例拉布,影響政府運作,令港人蒙受損失,而政府則主動作出努力,在財委會提交11個民生項目。明明是你政改輸到無輪,你才這樣做攏絡人心。若這份匯報是說事實,為何它不說政改表決的票數?但很多港人見到這份嘢,會相信政府,以為長毛搞事。

黃:我們就財政預算案拉布,討論時間其實是曾鈺成定的。我們拉布是因為我們明知我們會輸給功能組別。若有普選,我們可以贏,我們就不用拉布。

陳:創科局受很大質疑。我們說了很久不贊成創科局,那為何梁振英還要放在第一?

黃:他每次都將民生項目放在後面,用市民做籌碼,騎劫市民。他也列了很多所謂民生項目,例如最低工資,但其實我們提議的是38元,他還寫32.5元,你看樓價升到十年新高,樓價指數由92去到297.1。無樓的人真的嬲到爆炸。他還寫自己訂立貧窮線。他應承過推動標準工時立法,但標準工時委員會將標準工時改為合約工時,即是僱主沒有刑責。他也寫了強積金對沖機制,如果僱主炒你魷,他可以拿你的強積金當成是僱主的遣散費,但其實應該是僱主供的。大型基建全部超支,又賴我們拉布;我們沒拉你布,你也嚴重超支。梁振英完全講大話唔眨眼。他現在告訴共產黨及港人,政改搞唔掂咪搞民生嘢。我認為他扶貧工作不夠,長者服務也不夠,五百億放在那兒做基金又不做,侍產假,我們想要七日,最後變三日。公營房屋追不上輪候,還要清劏房,清新界東北。

陳:整個施政匯報,全部都是得個講字,就如民建聯幫人起張椅又講成是自己的政績。

黃:他連推出「個人圖書館」,花卉展的入場人數都寫進去。

2330-2400
黃:兩位說說如何開始介入政治,及對後雨傘的期望。

陳:我由中一、二開始聽六四講座,積極參與是中四時加入組織。傘運時我做防線。我是一防,近中環AIA,幫手砌鐵馬。在營睡覺時有普通話人去踢我們的營。話我們這樣對中國不對;那時我在睡覺,便叫警察來帶他走,不要阻著我們。傘運後去光復行動。我有思考現在政改否決後可以做甚麼,有大專院校說修憲,我覺得可以做,但需要很多時間推動。之前推反國教,很多人不明白,我們要搞很多街站。很多新成立的組織是有希望的。傘運是我的第一個直接行動。光復行動是反水貨客,我贊同這理念的,想知道怎麼做,所以參加。但我覺得無需動手,持不同意見的人,其實不需打他們,因為代價太大,及很多香港人是和理非。我不會說他們是港豬,我覺得這是普世價值。

黃:但烏克蘭不是這種普世價值。

陳:烏克蘭不這麼做(激進)會死。但香港不會死。那時說勇武抗爭是因為黑警,如果我們不還手我們會被打到痴線。最近都思考政改後我可以做甚麼。我覺得非暴力抗爭其他有很多方式,例如罷工、罷市、罷課、包圍政府建築物。傘運堵路是否失敗?我不覺得,我覺得之後可以有其他抗爭運動,但當然要先有議題。

葉:我當時是入菜園村,當時看到保安打朱凱迪我才走入去。那時菜園村拆得七七八八,我當時看電視,說這班人幹甚麼,為何不讓議員走。現在我就做當年我話人的事,回想起來頗有趣。

黃:我昨天看了套電影,叫「春夏之交」,發現左膠四、五年前說的話,和今天的(勇武)派說的一樣,就是「只坐是沒用的,要衝擊才有用」。

葉:菜園村後的直接行動是三月六日的堵路。那晚黃浩銘叫我們走。

黃:你見我們衝馬路,現時看來沒甚麼,但當時是很激的行為。二零一一年拉113人是很轟動的。

葉:傘運時多人,但(二零一一年)那時沒有很多人。警察一衝來就瞓低。之後我加入團體搞社運。我常走第一線,但不知為何未試過被警察拉。

黃:傘運時你搞甚麼?

葉:我搞大專政關。

黃:九二六你有沒有衝入去?

葉:我沒有入去,我叫人過來,砌鐵馬、跟警察搶人,有些成員較新,我指示他們要做甚麼。

陳:當時我在附近,那時很亂,我幫手(維持人流秩序)。

黃:政改之後有甚麼打算?大專政關還有多少人?你還是大專?

葉:還在大專。大專政關有改組過,由學生會based改做成員制,我們不太用義工,洗樓時有最多成員,現在active的有20人;有些人畢了業,我們的工作多在下午,他們較難幫手。除了政奸三人組外,我們有洗樓,現在大坑西被迫遷,我們想做些居民工作。六四後我們燒了《基本法》,修憲是我們的大方向,想嘗試討論未來學界的方向。在表決前一日,我們在政總搞了集思會,我們想找多些學生會參與其中,例如港大被視為港獨聖地,他們會否有新思考給我們?

黃:你們未被人拉過?但Figo常常在法庭。

陳:你幫得人多就知道怎樣做。現時越多人走出來,但他們未必有經驗,其實需要有人幫忙。如果有人想幫大專政關手可以如何聯絡你?

葉:去我們的page。

黃:你們和學聯有何分別?

葉:他們有中央秘書處。

黃:你們是否和學聯打對台,或是學聯的衛星組織?

葉:當然不是,我們是自資院校多。我自己在明愛讀。明愛有些同學對本土有些認識。經歷完罷課,多了自資院校的人走出來,我們也希望多些自資院校的同學投入社運。

黃:Figo會否加入組織?

陳:首先我要入到一間大專院校。

葉:我們現在修正到是「年輕組織」。

黃:最後說一句:「想同政府鍊,加入社民連」。再見。

註:即聽即打,只收錄約3%,純為未能收聽之戰友即時報告重點用。詳細內容請收聽節目。非fans。沒故意剪輯。

以往集數重點:【http://www.inmediahk.net/taxonomy/term/517455】

圖源:學運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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