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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浩銘:私營院舍唯利是圖,老人院變老人集中營(D100學運連線節目重點2015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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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100學運連線 20150527重點播報
黃浩銘、岑敖暉

2200-2230
岑:今星期有陳婉嫻幫懷仔事件、安老院虐老事件、及黃之鋒被遣返。

【懷仔居留權與教育權利】

黃:懷仔事件是上星期四開始,反響很大,很多人做二次創作,例如笑他是技安。這件事很多人有不同意見,尤其很多人覺得懷仔應返回大陸,這些「三非」人蛇。

岑:他的遭遇大概是很多年前和婆婆來港,他父母不願意養他。因為他是非法入境,他沒有居留權,不能上學。據他說,他在香港只有匿藏。很多人對懷仔身世有懷疑,有人影到他到順利村蝦蝦霸霸,但亦有人說是有人「捕」他拍那條片,加上陳婉嫻的背景令事件複雜。現在網上有很多二次創作,但入境處應如何處理懷仔,行街紙能否讀小學,這些都很大爭議,但不多人討論。

黃:補充一點身世的資料,懷仔的媽媽有乳癌,他爸爸在他出生前有意外要截肢,他們要保自己條命先,總之他父母因各種理由不要他,拋棄他在街,他婆婆知道後拾他回來,寄託他在婆婆的朋友處,後來婆婆的朋友不願照顧他,那時他未夠三歲,然後婆婆以其他身份令懷仔來港。基於現有資料,這個小朋友和婆婆相依為命。

有人說這肥仔很肥,很多人不滿意,要他走。雖然我也以貌取人,而懷仔的確相貌不討好,好像魔人布歐。在順利村的片,我覺得未必是「捕」他拍片,但無論如何,在這些背景下,我們的感受不好,這也是人之常情。若那個懷仔是岑敖暉,岑敖暉在大陸出世,但是個很乖的孩子,朝早幫婆婆打理家頭世務,晚上去圖書館溫書,這樣的話也許反對聲音會小一點。

岑:我覺得圍繞這事件的討論應是我剛才說的,但不多人討論。例如有人說行街紙等如居留權,這說法是荒謬的。

黃:所以大家要撇開情緒,要抽絲剝繭地看這件事。不要想像他的樣子。現在入境處給他行街紙。

岑:行街紙不是居留權。行街紙像是我和黃浩銘被捕時的擔保紙,以擔保的形式暫時繼續留在香港。行街紙是給時間入境處去調查你的家世、狀況、大陸親人的狀況,只是讓你暫時繼續在香港,不是身份證。

黃:是擔保書。入境處條例寫是以擔保代替羈留。零九年的法例修訂是拿行街紙的人不能在港工作。之前葉劉說拿行街紙的兒童沒入學的權利。「擔保」是要定時向入境處報到。這不是居留權,只是擔保,他仍是非法入境者。現在懷仔是在調查階段,就算是酷刑聲請的人也會在調查期間被發行街紙。因為陳婉嫻高調進行這事件,今次入境處要更秉公辦理。懷仔現在是未有居留權的。

星期六時,有團體去幫助懷仔測試學習程度的學校抗議,那是陳婉嫻相熟的學校。找相熟學校是人之常情;若岑敖暉你接了個工傷case,你會找誰?

岑:相熟律師及相熟工會例如職工盟。

黃:所以我覺得她找相熟學校也合理,這和懷仔有沒有居留權或入學權利是沒關係的。只是葉劉在零一年說拿行街紙的兒童沒入學的權利。

岑:葉劉講錯。以往教育局有做過類似case。人大釋法時政府可說是贏了,這類case要遣返,但遣返期間教育局會酌情讓他們入學,因為《國際及兒童權利公約》,受教育是兒童權利。所以當時葉劉講錯,可能兒童沒有法律上的權利,但道理上我覺得講得通。我相信很大機會懷仔會被遣返,但調查及遣返期間可能是一年半載,若有學位,他應該有這個權利在這期間受教育。

當我們說民主是我們的權利,這權利凌駕地產霸權或其他霸權,我們是否也要討論兒童權利?就算是非法入境兒童是否也應有全球其他兒童享有的權利?

黃:在香港我們簽過其他國際公約,基本法有寫。若政府不讓非法入境兒童讀書,可能會有司法覆核的挑戰。撇開法律條文,懷仔是個兒童,八年間他沒有受過教育。我們見到他在順利村打交,我們要記著這小朋友沒有雙親管教,也可能平時有人笑他,這些我們不知道。我們是否應該在調查期間讓這小朋友受教育?香港是文明社會,讓一個兒童受教化,讓他知道他不能一下子就打人,我覺得這是重要的。

有人說立即返回大陸,我們不知道他在大陸有沒有親人。有人說他婆婆也回去,但婆婆是香港人,她有選擇的權利。這件事要認真反思及討論。

2230-2300
黃:剛才說到兒童的教育權利應被尊重。

岑:入境處可以行使酌情權讓他有居留權。我見到網上有論點說不可以這樣,因為會開先例,以後會有很多人蛇用這個方法來港。但是,入境處有很大權力去行使酌情權,但以往入境處大多時是執正來做,調查也很仔細,很多時是遣返,因為他們相信遣返後可以申請單程證。酌情很多時是法庭判決。但我聽過有大律師說過入境處調查這類case要case by case,不存在參考案例,所以就算有一個case行使酌情權也不會變成先例。

黃:過往五年內,入境處運用了129次酌情權。一二至一四年間運用了38次,這38次不止大陸,還有其他地方的非法入境者。有人說懷仔可以先回大陸,然後透過單程證來港。

岑:新聞說入境處一般是這樣做,一般可以成功,因為這類case依靠的親戚在港。但申請單程證要先有內地戶籍,而懷仔在內地沒有戶籍。他其實是「五非」,除我們說的三非外,他父母不要他,他沒有內地戶籍。所以他未必可以先遣返後來港。他可能在內地要住兒童院。現在入境處應在調查他內地狀況,所以在這期間才給他行街紙。

黃:目前有兩個可能的方法。入境處行使酌情權,其實大家是緊張會否開先例,但剛才已說過,入境處很嚴,六四相關的人也不讓入境。而且若入境處開先例,我們從數字也看到他行使酌情權的數字。從法治角度要遣返他,也要有相關安排。很多人有即時的不滿情緒,我理解,但有些事我覺得過火,例如針對他的身型、外貌恥笑他。

【搞學校,「做乜野要貼呢啲喎」?】

另外,你去學校張貼,我覺得沒問題,反國教時我們也搞過。但其實你搞那學校為了甚麼?教育機構給兒童入學機會是天經地義。重點不是小孩哭或不哭,而是為何這件事的焦點轉移了去學校。也不是「手法」的問題,是「目的」的問題。有人說小孩哭是假的,亦有人找到原來那天學校有籌款活動所以有學生在學校。可能是假的,也可能是真的。但現在恥笑那女孩的圖片,希望大家停一停,諗一諗,她其實只是枝節。

岑:有人說我們改梁振英、葉劉的圖我們覺得爽皮,為何不可改這女孩的圖?

黃:因為梁振英是公眾人物,當然你也可以說這小孩出來預左被人搞。若你覺得是對的,你可以繼續做。若你覺得好像不太好,你可以停一停。

岑:最簡單是梁振英有公權力。沒有公權力的人例如屈穎妍,改圖又有沒有問題?我覺得問題是你為你的言論負責任。這女孩是個小孩,她是否需要為陳婉嫻及懷仔負責?我覺得不是。我覺得我們需要考慮涉事人是否有公權力、是否應為事件負責任、以及他/她在社會的影響力。網絡欺凌的界線很模糊,但這事件我覺得還算清晰。至於搞學校這行為本身不是問題,但我們要看學校在這件事上要負多少責任。

黃:我覺得行動(手法)可以接受,但(行動)目的是「不可讓這學生在這學校讀書」,這目的是否尊重兒童權利?這目的豈不是認同葉劉的說法?

岑:但就算他們不尊重兒童權利,或認同葉劉,學校現在都沒權力收行紙街兒童。學校要這樣做,要得到入境處及教育局批准。學校本身沒有權收這類學生的。

黃:所以應針對入境處及教育局。重申一次,搞學校不是絕對錯,我質疑的是「目的」。有人說長毛搞論壇又得,是雙重標準。我的看法是,他們去論壇,第一,他們是林鄭在時才嗌口號,整個辯論過程他們沒有嗌口號,他們尊重比賽,只是針對政權。所以兩個例子混在一起講是邏輯混亂。我們抗爭應針對執法者。大家都有讀魯迅,「向強者抽刃是勇者,向弱者抽刃是怯者」。現在很多人說懷仔是強者,大陸放人來是剝削我們香港人。我們少了學位給香港學生讀書。

岑:所以強者是大陸當局。我們要思考(中共)用甚麼方法欺負我們。

黃:之前很多人不滿為何批這個人來,現在大家都冷靜一點時,我們說道理,逐個道理討論,這個問題很有爭議性。但兒童在港,在未遣返的情況下讀書是毋庸置疑。若大家認同香港是文明社會,希望大家高抬貴手,給他們空間、時間。希望大家能用較平靜的心態看待這件事。一有情緒的話大家就溝通不到。

【私營劍橋護老院「剝光豬沖涼」】

2300-2330
黃:另外明報偵查報導,劍橋護老院被拍到護理員剝光老人家在平台等洗澡。這聽說是已持續數年時間。持牌人陸艾齡女士說,「不是很嚴重啫,你知道你唔搬?」這很過份。一個床位每月九千多元。私營安老院都搞成咁。社署過去五年對這間院舍有15個警告,但一個檢控都沒有。

岑:這院舍收的老人家是身體或認知能力有很大衰退的。

黃:安老機構有四級,這間是「高度照顧型」的護老院。九千元是床費,加上雜費要萬一元。現在大學生畢業萬多元,試想想一個大學生每個月的人工,換來的卻是這些服務。社署可能知道這些情況但不作出檢控。

岑:我相信這情況不是一時三刻。過往有餵老人家食屎,那時是員工要去監,但院舍沒有被釘牌,只叫員工坐監。這間院舍警告都有15單,背後的沒有記錄的投訴數字應該更多。

黃:他們剝掉老人家的衣服時,有些老人家用手遮著下體,即是老人家也感到不舒服。冬天要排很久才可洗澡,這是不可想像。他們要和家人分開住(已經很慘)。我對私營的印象很差,有些很整齊,但有些私營的真的很污糟,沒人理會老人家。這就是香港。老人院變老人集中營。就像楢山節考。

岑:大家未必了解老人院的狀況。大部份老人家都不想住老人院,希望自顧或和家人同住。但當他們有疾病,家人照顧不到,住老人院對很多家人來說其實是last resort,所以住老人院的大多是有很多疾病,家人再難以照顧的。

黃:我爺爺生前是住老人院。他住粉嶺,我週末去看他,那兒環境已算不錯,像個小型劏房,有個小小的電視,但老人家平時沒人理,我覺得其實他是不開心。我有個case,老人家住公屋,因為和太太離婚,女兒問他住不住老人院。公屋的名不是他,他要被踢走。他哭著說不想去老人院,他寧願獨自住。老人家可能覺得住老人院沒人理,很無能,好像住了就會快點死。現在見到私營院舍搞得這麼差,是很離譜的事。我們要思考這是否個別case,是否社署疏忽監管。

岑:我覺得不是個別事件。我覺得社署是隻眼開隻眼閉,費事搞咁多。社署有很大責任,持牌人及員工亦要負很大責任。為何這情況不斷發生,因為政府執法,包括警方及社署,都不太做監管及執法工作。老人院員工餵老人食屎是否應釘牌?但沒有。整個制度如何監管老人院,現在警方及社署的監管工作遠遠不夠。警告信是不夠的,要釘牌才有些用。

黃:所謂的突撃巡查是會預先通知,我們叫「洗太平地」。

岑:就像宿舍打蛇。

黃:這些打撃不夠。

岑:我覺得社署是坐視不理,覺得很多院舍都是這樣,社署其實知道,但知道了都不跟進。

黃:現在這老人院說炒了那個員工,然後負責人可以走出來說是員工的事,和院舍沒關係。另外我們忽視了人手不足的問題。當然護理員很衰,我們將怨懟放在護理員,但我們沒考慮到人手不足。三、四人要和三、四十人洗澡,可能就要很快手地做。

岑:一個對十幾個,日日都要這樣。

黃:他們像趕工,會沒耐性對待老人家。我覺得人員流失,政府絕對監管不足。這也和工資有關。參看院舍工資數,以100做基數,零九年100.5,一三年是90。人工低、工時長、一日要做十二小時。然後有請外勞,但外勞不懂這些照顧的工作,甚至會餵錯藥,這些因素加起來釀成今日局面。最終是院舍要賺錢,他經營院舍是為賺錢、搵食,人工越低越好、工時越長越好。始終這是資本主義的問題,唯利是圖,唯錢至上。這個特區政府絕對有責任。

公營院舍的環境會好點,床的尺數會大點,很多人排資助院舍,一三年排候期間,有3290位老人家過世,等不及。現在老人家要排公營院舍要排36個月,老人家上公屋大約一年。政府不止對私營監管不足,公營長者政策亦很差。接下來九月推出老者住宿照顧服務券,讓「錢跟人走」,讓你選擇私家院舍,這就和學券制一樣,是將政府的錢轉去私人市場。

岑:有點官商勾結。

黃:有voucher的話,政府會起少些資助院舍。私人院舍的床的尺數是比資助院舍細。政府不想背照顧長者的責任。幼稚園教育政策也是這樣,推出學券制,院舍服務也是這樣。

岑:政府是否有責任幫助香港的老人家?全民退保、生果金、院舍監管、資助院過少,顯示政府不願負責任照顧老人家。有人說這些政策是要香港人養老人,老人不勞而獲。但我們要想想,老人家辛勞一世,我們應否盡些力照顧這些老人家?我想問,香港人對於老人是否有責任,令他們在晚年生活得好點?我覺得我們有責任。香港人,同一個社群,其實應互相幫忙。我們有今天的生活,其實這班老人家有很大功勞。

2330-2400
黃:現在即使我們不加稅,問有錢佬拿回他們應付的稅,加上香港過萬億財政儲備,其實有能力做到全民退保。有很多稅項我們未收,那些稅項不是針對香港人,是針對有錢佬。政府應拿錢出來做好護老安排、教育工作。

岑:香港是國際金融城市,但沒有股息稅。我們工作要交入息稅,但那些炒股票的卻不用付股息稅。李嘉誠基本上不用交稅。香港也沒有資產增值稅。我們應反思香港的財政制度、以及我們應對社會上哪些人負責任。其實從那些稅中拿錢做財產再分配是很公道的。

【英治時期香港的政改發展】

黃:之前清華大學王振民說,提委會維護工商界利益。選特首及立法會有功能組別,其實即是工商界,那些權貴有票,自然不會談改稅制。熟悉香港民主進程的朋友可能有聽過,港英在日本拿回香港時,那時楊慕琦港督想推行政改,但華資及在港英商反對搞政改,因為會將權力由華資分薄了給香港人。然後又有港督想搞政改,最後也是受到阻撓搞不成。所以工商界就可以繼續壓榨勞工,令香港成為生金蛋的鵝。回歸前中共見的都是有權有勢的人,香港前途談判都是那些權貴負責,沒有一般香港人參與。

岑:為何工商界在香港有這麼大權力?這關乎港英政府的管理思維。香港成為英國的殖民地後,倫敦其實不理香港運作,讓港督自己run香港,雖一規條是不可問倫敦拿錢,所以港英政府要拉攏資本市場、金融市場的資本家以維持殖民地政府的權力。所以為何現在有這麼多儲備都不用,是政府一定以來以自負盈虧的管理邏輯去運作,所謂「小政府、大市場」只是幌子。這個政治格局由殖民地到2015年仍然存在。

【立法會全體議員北上與京官會面】

黃:接下來特區政府請立法會議員去深圳見黃光亞、張曉明、李飛,是表決前最後一次會面。聽聞六月十七號表決,我們要預備。有些泛民已決定會上去。

岑:工黨也上。

黃:長毛也說會上。但他沒有回鄉證。長毛上去是「搞嘢」,我們知道「沒得傾」,公司票轉個人票不行,白票守尾門也不行。

岑:之前下的閘「不可撼動」。

黃:到這階段,大家好像做show。我覺得不如直接搞六四遊行。

岑:馮檢基說上午去深圳,下午回來遊行。會面其實是政治角力,需要有籌碼,泛民有何籌碼?如果他覺得自己被拉是籌碼,我覺得是政治誤判。他們沒有籌碼。

黃:現在說辭職公投會暫緩,這顯示他其實是想傾,如果他現在辭職,應該深圳會面傾不成。然後我們會問,「政改否決,然後呢?」

岑:這應該是梁振英回答,特區政府在政改上有憲制責任。

黃:它說2022可以改。

岑:其實有些泛民也想退,但中共一步不讓,「優化」的時間表也不給我們,那泛民如何和中共傾?

黃:政府說2022可以優化,根據當時行政長管判斷及社會形勢。但梁振英說過,如果今次否決,不知下次政改是何時。但是若可以優化,那今次否決了不就是應該優化這被否決的方案?梁振英的言論其實表示今次袋住先其實是袋一世。

岑:事實上零五年否決了也要重啟。

黃:他們說「路徑依循」,劉慧卿說她2010年沒錯,我也聽過有民主黨中人說過2010沒錯,因為如那時不過,溫和派如何看到現在的方案是假?其實他只是想在超區拿多席。

岑:「路徑依循」這概念本身未必是錯,但你走了這步應要有重大的結構性改變。那時他們的決定的結果是再加多五席功能組別。

黃:現在是我們跟了中共的「路徑」,保留了功能組別。若我們袋住先,就等於確立了四大界別,立法會選舉時一定會照辦煮碗。我們在政改過後,有很多事要做,例如憲章運動;我們可以告訴香港人,基本法不是香港人授權,我們需要有自己的小憲法。

岑:其實學聯在過去周年大會時有討論過想搞學界憲章運動,想就不同範疇傾一個學生傾出來的約章。但現在要看如何搞下去。

黃:有人賭民主黨會轉軚。我覺得未必,因為他們有民意壓力,可能「散人」會轉軚。但就算如此,天也不會塌下來,因為他們沒認受性。若民主黨等轉軚才大鑊,因為若整個黨轉軚的話,民主派的餅會散。

【六四晚會】

今年你會來六四集會,你會去港大還是維園?

岑:維園。我們要多人,這不只是給香港人看,也是給全球的人看到,過了這麼久,香港人沒有忘記。周永康在去年六四晚會有說過,當年遊行的香港人現在在哪兒?晚會的意義是令更多人關注,也是很多人包括我的政治啟蒙。

黃:去哪兒悼念是個人選擇。但,悼念不是純粹悼念,悼念是抗爭。

岑:是做他們未完成的抗爭。

黃:對,繼續抗爭,堅持到底。

註:即聽即打,只收錄約5%,純為未能收聽之戰友即時報告重點用。詳細內容請收聽節目。非fans。沒故意剪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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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學運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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